虞以诺偏过头终于看见
那个购物袋，他坐起来开免提，伸手把购物袋拿过来。
人类
通性是喜欢八卦，郁存自然也听说关于程屹闻
些风言风语。他听到电话那头拆东西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诺诺，你跟程屹闻怎
样啦？”
虞以诺低头脑海里还能闪过梦境里自己满手是血模样，直到现在他心脏仍旧不规律地跳动着，然而开口时他又是很寻常口吻：“你想知道什？”
郁存听这话就知道虞以诺心情不太好，他干巴巴地笑两声：“没有啦
就是听他们在说……”
“他们？”虞以诺手上动作滞，不咸不淡地问，“他们是谁？”
虞以诺这觉做梦比上个更加糟糕，上个梦好歹他是间接害死程屹闻，刚才那个梦他直接拿着把刀把程屹闻胸口捅出个血窟窿。
那个窟窿是在心脏上，暗红色血汩汩地流出来，梦里自己脸上是痛快笑意，而躺在床上虞以诺吓得硬生生从噩梦中惊醒。
手机是静音模式，虞以诺看到那三条短信明显还没有缓过来。床头柜上放着个购物袋，袋子上印着个简洁LOGO，是虞以诺平日里很喜欢个牌子。
早上虞平睿和虞书朗特意抽点时间去商场，按照他平时穿衣风格给虞以诺买他会喜欢衣服和球鞋。买完以后回家发现这个小祖宗还没醒，于是把东西放在他床头柜上便回公司上班。
虞以诺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下秒手里手机就毫无征兆地振动起来。Omega吓得狠狠哆嗦，手松手机便摔在脸上。
郁存后悔为什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小祖宗做天噩梦，听到程屹闻名字就起应激反应，郁存正正好撞到枪口上。
“他们就是他们啊——”郁存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也不知道是哪个乱嚼舌根人先起头……”
两位家长审美确实不错，买衣服和球鞋都是虞以诺喜欢。Omega把拆掉东西放在地板上，显然是有好好拷打郁存架势：“说什？”
郁存是不知道程屹闻跟虞以诺如今关系，他还停留在虞以诺很喜欢程屹闻那个层面上。所以好兄弟只能把那些难听话换种方式讲给虞以诺听：“他们说……程屹闻是个上不得台面私生子，你脾气不好，每次别人对你好你还给脸不要脸，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
电话那头始终没有回应
“唔——”
虞以诺捂着鼻子接起电话，瓮声瓮气地说：“喂。”
“诺诺——”郁存跟虞以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他嚷嚷着开口，“你爸跟你哥是做错什惹你生气？早上大早就来们家商场给你买礼物？”
Omega捱过鼻尖酸涩，闷闷地回答：“什礼物？不知道。”
“就是你很喜欢那个牌子，他们来时候商场都还没有开门，还是打电话给爸，爸让提前帮忙安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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