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歪
歪头，也不装，慢慢笑起来，“
好像很久没有碰上过这
有意思
事情。”
从会议室出来程屹闻离开施家公司，韩霄同他
起走出来。Alpha低头拿着手机好像是在联系谁，很快刚睡醒虞以诺便收到程屹闻三条消息。
——们天没见面。
——宝宝，跟撒娇。
——很想你。
他瞧着程屹闻神态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施抒佑憋半天憋出三个字：“你疯啦？”
假如助理在场，他定会惊掉下巴——向来自己像个疯子样老板竟然也会觉得别人是在发疯。
“施抒佑，有钱不赚是傻子。”
“凭什相信你？”
“你是稳赚不亏买卖，觉得你没有理由不答应。”
“他跟你说？”
“什？”
“这些话。”
程屹闻朝后仰靠在椅背上，向来冷淡面容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施抒佑同样不是什好惹人，他边在心里臭骂程屹闻边又心想难怪虞以诺会对他念念不忘，这个Alpha根本就是按照诺诺最喜欢类型长出来。
“应该不是虞以诺说吧。”程屹闻淡定地说道，“如果是他话根本不会说这些废话，他应该会再找个Alpha，让那个Alpha终生标记他，让彻底死心。”
“你是程家人，你这样做不是忘恩负义？好吧，就算你说都是真，万你被发现怎办？”
“高风险才有高回报。”
根据昨晚韩霄跟他分析那些，程屹闻简单剖析下眼前这个混血Alpha。而施抒佑看程屹闻目光里满是荒唐：“你这个人好奇怪啊怎感觉你很笃定……”
程屹闻直接打断他：“你应该会觉得很有趣。”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下来，两个性格截然不同Alpha面面相觑，而后施抒佑忽然露出个很古怪笑容。
施抒佑愣愣，随后程屹闻拿起桌上钢笔点点眼前文件：“们先聊聊你那款药吧。”
施抒佑皱起眉重新坐好，脸上是很嫌弃表情：“不想卖给你。”
程屹闻默瞬，幽幽开口：“来之前程家跟讲最多能给你40%，但是能给你80%甚至100%。”
他抬起眸，发现施抒佑跟看鬼似地看着他：“如果们合作顺利话，有朝日你可以直接把程家这条产业线吃掉。”
以前施抒佑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但都是他用各种各样手段逼迫人家放弃，这种主动送上门来还是第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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