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抒佑干脆地承认，“把
个信息素那
——霸道
Alpha变成个普通人不好吗？他骗
你感情，这是他应得惩罚。”
虞以诺脑袋里乱糟糟，Omega身边所有朋友都知道他是个睚眦必报人，然而当这样机会摆在他面前时候，虞以诺却迟疑。
“明天
要跟他谈合作，你态度对来说很重要。”
虞以诺舔舔干燥唇，干巴巴地说道：“如果是这样话，那说明他之前确实不知道自己是程家人。”
“这很要紧吗？”
他是私生子事情。”
“私生子？”虞以诺愣下，“什私生子？”
“你不知道？程屹闻是程家私生子啊。”
虞以诺还真不知道，施抒佑不敢置信地又问几遍，确认他真不知道以后才把那个好消息告诉他。
“还奇怪程家最近怎变得这殷勤呢，原来是看上东西。”Alpha幽幽地叹口气，扯个阴森森笑，“可惜没有找到是谁泄露消息。”
如果最开始程屹闻确实只是个普通大学生，那“程家和乔家有联系，想从虞家得到点什”这个论点就存在错误可能性。
视线再延伸点，脚腕上红绳明晃晃。虞以诺思考半天，最后斟酌出个自感觉很中立结论：“觉得码事归码事，这样好像太缺德。施抒佑，怕折寿，们换种方式报复他吧。”
Omega咬咬唇，忽然变得踌躇：“觉得他好可怜。”
施抒佑听到他前半句话就大概能猜出虞以诺想说什，“折寿”这种话从虞以诺嘴里说出来就相当于他在讲自己“不喜欢吃草莓派”，Alpha扯着喉咙哀哀地叹声：“你惨啦——”
他痛心疾首地说：“你真坠入爱河。”
手机那头陷入良久沉默，只有还算清晰呼吸声昭示着通话并没有结束。施抒佑给他点消化时间，非常随意语气：“诺诺，本来只是想耍耍程家。但是现在突然改变主意，想到好朋友被骗得这惨，就好想替他出气啊——”
Alpha尾音特别夸张，虞以诺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不是还没有成功吗？”
“想让它成功它就可以成功，不想让它成功它就可以失败。”施抒佑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意味深长地说，“Mylovelylittleprince，Iwanttoknowwhatyouthinknow。”
虞以诺并没有吭声，施抒佑感受到他犹豫，又添把火：“不是吧！前两天你来洗标记时候不是还在实验室里骂他吗？！不会现在就改变主意吧？！”
Omega皱起眉，总觉得他有点幸灾乐祸：“你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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