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屹闻从咖啡店里出来
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
，程世泽和韩霄先行离开，上车前程世泽问他：“你是在跟虞家那个小儿子谈恋爱吗？”
两个小时交谈让程世泽这会儿自然而然地用起长辈这个角色，他瞧着程屹闻颈侧带血牙印，笑笑说道：
程屹闻垂眼看着方向盘，沉默片刻答应下来。
见面地点约在
家已经打烊咖啡店，程屹闻在车上给自己注射支抑制剂。程世泽今天穿得比昨天随意许多，也许是因为时差缘故，老人精神并没有那
好。
咖啡店环境十分幽静，两人相视而坐，韩霄在不远处吧台上泡咖啡。与昨天见徐岷样，程世泽把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程屹闻翻开第页，发现是自己个人信息。
程屹闻被送到福利院年纪很小，所以他对于小时候记忆也是从福利院开始。份文件也就薄薄几页纸，程屹闻看完以后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表情，他对上程世泽探究目光，面无表情地问他：“你想让
回程家？”
虽然事先从徐岷口中得知程屹闻大概是个怎样人，但程屹闻淡定依然让程世泽有些讶异。他点点头，程屹闻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回答他：“考虑下。”
从里面隔间走出来，他低头看着药品采购记录，随口问道：“刚刚来个Omega？怎信息素味道那浓？”
店员看着程屹闻开车离开方向，呆呆地回答：“是个Alpha……”
老板动作滞，抬头：“标记啊？”
他想起小店员闻不到信息素，自顾自地喃喃：“这个Omega也挺厉害，这浓信息素味道哪个O看到这个Alpha不绕道走啊……”
回去路上程屹闻手机响，是那个陌生号码。他找个路口停车，现在是晚上十点，窗外路灯光亮影影绰绰，程屹闻划开接听键：“喂。”
这回程世泽是真惊讶，程屹闻好像并不在意自己身世，或者说程世泽出现并不能影响到程屹闻情绪。
不过程世泽到底是比这个便宜孙子多活几十年，他迎上程屹闻冷淡目光，嗓音沉沉：“你到底也姓程，不会亏待你。”
“亏待”这个词实在是耐人寻味，如果是般人被抛弃二十多年听到这样话说不准就直接拿起文件兜头甩回去，但程屹闻偏偏听出程世泽话语里另层意思。
“以为你是有求于。”程屹闻垂眸看着文件上密密麻麻字，再度抬眼，“你应该是走投无路吧？不然也不会来找。”
有脚步声响起，韩霄端上泡好咖啡。咖啡店里安静极，杯中白色雾气袅袅升起，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好，是程先生吗？”
程屹闻听着电话那头稳重腔调，淡淡地应声。
“您有看到短信吗？”韩霄询问。
“看见。”
“那您现在有时间？”韩霄察觉到程屹闻始终不冷不热态度，“们想见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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