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以诺动作熟练地给程屹闻注射完药水，然后给他摘
脚镣项圈。那种浑身无力
感觉瞬间涌上来，程屹闻面无表情地跟着虞以诺下楼，他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出门，乍
看到灿烂阳光，程屹闻有些不适应地闭闭眼。
这次学
——这几天你去哪里？！
跟班主任差点准备要报警！
——最近有点事。
——有事也不能玩失踪啊……们都好担心你！尤其是沈宁每天都联系。欸？！说起来以为他只是喜欢你，没想到你们俩关系那
好。
程屹闻忽略后面大半截话，只道谢，然后说知道。
虞以诺迅速洗完澡，带着身水汽冲出来。他跑到程屹闻身边想看他聊天，结果程屹闻正好回完最后条消息，按灭手机屏幕准备睡觉。
刚刚你有吃过什吗？”
“啊？”虞以诺愣下才反应过来程屹闻说是什，“刚刚下楼拿数据线时候吃块草莓派，晚饭时候不是问过你吗？你说你不喜欢吃。”
他意识到是因为接吻程屹闻才会察觉出他舌尖甜，Alpha个简单问句就令虞以诺心花怒放。他拿着睡衣又扑上来，抱着程屹闻又蹭又亲好久才放过他。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水声，程屹闻坐起来靠在床头。他发觉到自己刚才反常举动，忽然有些心悸。
久未开机手机消息多到溢满整个屏幕。程屹闻先是忽略那些消息，根据刚醒来那个时候在卧室里听到虞以诺跟何奕谈话，在网上搜索“信息素提取液”。
Omega不甘心地多看几眼，最后也只能满脸失望地抱着程屹闻进入梦乡。
*
第二天程屹闻精神好不少，吃早餐时候又和以前样对虞以诺摆冷脸，不过虞以诺早已经习惯。两人照常吃完早餐，虞以诺当着他面从外面拿进来支针筒，坐在床头程屹闻看到那支针筒，眼神变得愈发冷淡。
“这个只会让你没力气。”虞以诺比划下剂量，无辜地解释着，“只注射半，这样如果你想逃跑，至少还能追上你。”
许诺程屹闻出门怎看怎都是件很危险事情，虞以诺心里也没底，他只能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以防出现差错。
两人说话内容他听得并不清楚，只是大概听到几个关键词。搜索结果分为Alpha信息素提取液和Omega信息素提取液两种，而且对这两种药物描述大同小异——程屹闻看着“依赖感”“无法控制”这些形容词，甚至还有个博主把Omega信息素提取液形容为“强制标记Alpha”。
程屹闻垂着眼睛看完这些内容，终于确定刚才虞以诺离开他时自己产生那种不舍情绪并不是错觉。
微信里堆满消息，程屹闻从上到下依次回复下来，林树峰在他失联以后几乎天天联系他。眼下得到回复，室友立马秒回他。
——你终于回消息！！！
——明天会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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