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得太久阮知宁站起来时候腿有点麻,他把戒指盒
晚上贺斯扬要开会,会回来得很晚。
原来小区里面日常用品大部分已经搬进新小区,他们计划是三天后搬新家。贺斯扬很忙,这些事情大多阮知宁在处理。
客厅里放置着两个行李箱,是这两天他们整理出来衣物。有个行李箱里放着两条裙子,被用心放进防尘袋里,是贺斯扬自己整理。
对于阮知宁来讲这两条裙子记忆都对他不太美好,贺斯扬在收拾时候阮知宁躲得远远,生怕贺斯扬说点让自己根本接不上来话。
回到家后阮知宁又去确认有没有漏掉什,他蹲在行李箱前粗粗翻找下,忽然在那两条裙子下面发现个戒指盒。
要换新小区消息他还惊讶好长时间,然而贺斯扬下句话却让阮知宁更惊讶。
“宝宝,房产证写你名字好不好?”
阮知宁下意识地摇头,拒绝贺斯扬。贺斯扬大概也猜到阮知宁不会同意,很自然地揭过这个话题。
“你看这个怎样?”家具市场特别大,人又特别多,周时被各种各样家具弄得头晕眼花,随手指块地毯说道,“这个黑挺好,还耐脏。”
“好难看。”阮知宁看眼就反驳周时观点,“奶奶都不会买这块地毯。”
由于对这两条裙子抗拒贺斯扬便把这个戒指盒藏在裙子下面,大概也是猜到阮知宁不会再来翻这个行李箱。没想到今晚阮知宁心血来潮打开它,还找到这个戒指盒。
戒指盒是纯黑色,阮知宁打开后怔瞬,不自觉地低下头去摸自己脖子上戒指。
假如阮知宁没有认错,戒指盒里这枚戒指跟贺斯扬送给他生日礼物长得模样。他好奇地拿起戒指比对下,发现手上这枚戒指比自己脖子上大圈。
所以戒指原本就是对吗?阮知宁倒还没有往“结婚戒指”这个方面去想,他只是觉得既然戒指是对哥哥怎从来没有跟自己讲起过。
阮知宁拿着戒指又仔细看看,同样在这枚戒指内圈看见刻在里面字。不过字长度明显比自己那枚短点,这枚戒指才更像是“只刻名字”。
他们已经在市场里逛好几个小时,阮知宁对每件家具要求都特别高。周时耐性告罄,表情十分无语:“你家新小区值多少钱啊你这都快挑半个月。”
阮知宁拿起块米白色地毯摸摸,觉得容易掉毛又放下来。他听到周时问题小声回复:“两千多万。”
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即便阮知宁说得小声离他近几个顾客还是听到他声音。周时愣愣,禁不住感慨:“卧槽……”
阮知宁注意到周遭异样目光连忙拉着周时离开那块区域,后者反应过来以后挠挠头改主意:“那你认真挑,现在没有意见。”
晚餐是阮知宁请客,周时吃完晚饭回Land上班,阮知宁把周时送走后自己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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