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知宁醒来,先是拒绝那位摄影师请求,然后把贺斯扬拖进黑名单。
只不过拉黑只拉黑分钟,分钟后贺斯扬又从黑名单里被放出来。
那个讨厌摄影师也不是完全起到负作用,至少他还给贺斯扬个灵感。客房里摆放那条裙子正好派上用场,贺斯扬连哄带骗让阮知宁自己穿上,然后拿床头柜上手机要给阮知宁拍照。
这是阮知宁第二次穿这条裙子,也是贺斯扬第二次拍穿这条裙子阮知宁,然而当初与现在完全是不样状况。
吊带上衣、黑色蕾丝、脏红色纱裙,锁骨上吻痕,背脊被扣紧绑带。汗水、眼泪、欲望,这些随意组合都能搭配出张极其漂亮照片。
阮知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手指去抢贺斯扬手里手机。
贺斯扬随手把手机给阮知宁,撩起他被汗湿额发,嗓音低低:“宁宁觉得拍得不好看?”
好阮知宁会在贺斯扬家里留宿,谁都没想到晚上会发生这样事情。现在阮知宁站在洗漱台前刷牙,对着镜子摆弄出龇牙咧嘴表情。
个小时前贺斯扬那番情真意切表白果然让阮知宁消气,双方各退步。贺斯扬坐在阮知宁身边,认真回答他提出问题。
“哥哥,既然你说不可以让男生看,那问问那个摄影师能不能找个女摄影师来给拍照?”
贺斯扬没料到阮知宁忽然变得那机智,他思索片刻,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头。
“可以是可以,但是般来讲作为要展出照片摄影师不会假手于人,所以他大概率不会同意你这个要求。”
他笑下,抱起阮知宁两人上下调换位置,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自己拍。”
相机镜头在刚刚那个瞬间被贺斯扬调成前置。阮知宁无措地坐在贺斯扬身上,低头看见镜头里自己,眼泪顿时流得更凶。
贺斯扬安静地看阮知宁哭会儿才去哄他,拿过手机把相册里刚才拍照片全删。眼泪坠落在屏幕上,形成个模糊光圈。
在床上哭并不是什好事,贺斯扬自下而上仰视着滚落到阮知宁颊边眼泪。脏红色纱裙在自己身上铺陈开,裙身上沾着点点白渍,像是朵旖旎肮脏花。
阮知宁好不容易止住哭,贺斯扬又抬起手扣住他后脑勺,神情凶狠地吻上来。
“那怎办?”
贺斯扬不动声色地给阮知宁出意见:“你问问那个摄影师能不能拍你日常照片,就现在这样,拍三张,觉得也很好看。”
眼下阮知宁穿着贺斯扬睡衣,不合身又是黑色,裤脚和袖口都被他卷上去截,怎看怎都跟好看两个字完全不沾边。
“算吧。”这回阮知宁自己先摇头,“哥哥,觉得点都不好看。”
卧室灯被关上,上床以后阮知宁完全丧失话语权。贺斯扬低头去触碰阮知宁湿润唇瓣,阮知宁松开齿关,发出声微弱呻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