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宁肯定是听到
贺斯扬进来
动静，硬是板着脸没抬头。贺斯扬很干脆地蹲下来，眼睛
瞥就注意到面前这张试卷是数学试卷。
数学正面是有分数那面，上面分数82分，虽然同样是不及格但阮知宁已经有明显进步。
贺斯扬仰起脸，对上阮知宁生气又愤怒眼神，抬起手想去摸他脸颊。
那只手在半空中被阮知宁巴掌拍下来，清脆声响，贺斯扬手背上瞬间浮现出几个清晰指印。
这下贺斯扬是真没忍住，弯弯眼睛朝阮知宁露出个笑。他低下头拿过那张数学试卷，没话找话：“还有哪道题不会做？”
“又不是在Z市！”卢秉哲喊出这句话很快又自己反驳自己，“不对啊在Z市话你不是都认识，还要问
干吗。”
贺斯扬重新把话题转回来：“所以他真是摄影师？”
“可能是吧，哎呀都说不认识！”转眼间卢秉哲头发就被挠成鸡窝，“他不是在国外很有名嘛，听说办好多展。很多长辈看见他就夸他，说他聪明是个好苗子能培养什
……”
卢秉哲如今言论从侧面证明阮知宁并没有碰上骗子，贺斯扬心里有计较，跟卢秉哲道声谢。
“这客气干吗？”卢秉哲被贺斯扬这声谢弄得怪不好意思，“嘿嘿”笑两声，“大家都是兄弟很乐意为贺少解答疑惑。”
贺斯扬听到那声摔门声脸上表情倒没什变化，他俯身去拿茶几上手机，给卢秉哲拨电话。
第个电话并没有接通，第二个电话在快要自动挂断前终于被接起。先涌进来是阵吵闹刺耳重金属音乐，贺斯扬皱下眉，手机那头卢秉哲嚷嚷着喊声：“喂——！”
“贺斯扬！干吗！在喝酒！你要不要过来起喝！”
听卢秉哲那个状态像是并没有喝多，贺斯扬让他换个安静地方，自己有事要问他。
今晚卢秉哲来酒吧也不是单纯来喝酒，他认识个大客户，准备让这个大客户今晚吐点钱出来资助资助他们写字楼。
贺斯扬直接切断通话。
卢秉哲：“……”
卧室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阮知宁背对着房门方向坐在床沿。
从背后望去坐在床边人低着头，贺斯扬以为阮知宁是在玩手机，走过去才看见阮知宁腿上摊放着张试卷。
刚才吵架贺斯扬明明记得阮知宁手上并没有拿东西，也不知道这张试卷是怎进门。贺斯扬差点没忍住笑，他好不容易控制好面部表情，走到阮知宁身边站定。
卢秉哲从卡座站起来走出去，站在酒吧门口抱怨：“怎贺少？您又有什事啊？”
贺斯扬开口说个名字，卢秉哲怔怔，挠挠头发开始回想：“好像是有点印象……不认识啊他家挺有钱。”
“家里有钱你不认识？”
“难道每个有钱人都要认识吗！”
贺斯扬话听上去像是奉承，但是语气挺敷衍：“以为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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