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瞬间贺斯扬终于捕捉到
刚才
闪而过
情绪——他觉得阮知宁好干净，但舌尖触到阮知宁湿热红润唇瓣，带着本能怯意，却又大胆地来勾缠上来，和贺斯扬舌头搅弄在起。
这好似又在提醒着贺斯扬，从开始，阮知宁就被弄脏。
阁楼天花板很矮，大抵阮知宁站在床上就能碰到。外面雨越下越大，狭小空间此刻泛滥起潮湿又暧昧气息，些锋利情绪附着在潮湿雨上。
阮知宁深深喘气，贺斯扬摸他腿、腰，胸口，摸得他浑身发软。视野里是天花板上排列整齐木头柱子，过于尖锐情绪蔓延上来，阮知宁不自觉地蹬下腿，像是有些承受不住。
灯罩拢着灯光，贺斯扬影子像灯光那般笼罩在阮知宁泛着潮热身体上。个个吻落在阮知宁颈侧，浅红色，变成个个张牙舞爪标记。
扬手始终放在阮知宁后脖颈上，用力，做着抚摸动作；又像是禁锢，让阮知宁无法逃脱。
离床两步距离是扇窗户，漆黑雨打湿窗前木质地板。风吹进来，撞乱里面细微声音。
阮知宁被摸得发抖，他手贴着贺斯扬发烫皮肤。贺斯扬扣住阮知宁后脖颈迫使他仰头，又松开手喊声“宁宁”。
然而阮知宁却在这时跟贺斯扬较上真，他不愿意后退。闷热蹿上来，阮知宁眼眶更红，他掀起眼皮自下而上怔怔地盯着贺斯扬，似乎下秒就会落下泪来。
好半晌房间里才响起断断续续咳嗽声，贺斯扬回过神来连忙给阮知宁顺气，拿起床头柜上水杯给他漱口。
阮知宁觉得有点疼，但时间分不清是脖颈疼还是哪里更疼，分不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正面姿势，贺斯扬把阮知宁按得很紧，两人深深陷进床垫里。原本贺斯扬话就不多，这个时候话就更少。
——他只会认真看着你，微微皱着眉，会有汗从他额头上渗出来。偶尔贺斯扬也会喊阮知宁名字，很纵容，听起来亲密又缱绻。
阮知宁回应始终
阮知宁鼓着嘴把脑袋探出床沿，把嘴里水吐到床边垃圾桶里。贺斯扬看着阮知宁漱口动作，语气郑重而无奈：“下次不要这样。”
杯水很快就见底，阮知宁放下水杯去抱贺斯扬。两人身躯交叠，阮知宁坐在贺斯扬怀里吐吐舌头，开口时声音微微哑：“
吃下去好多……”
贺斯扬怔下，阮知宁却罕见没有把贺斯扬话听进去。他亲昵地搂着贺斯扬脖颈，红着脸小声说道：“上次们说好，慢慢学，会让哥哥开心……”
偏暗灯光刚落在阮知宁眉眼就散开，他长裙被脱下来，精致妆也被卸掉。贺斯扬抬着眼睛迎上阮知宁纯粹坦然目光，时间没有说话。
阮知宁并没有察觉出贺斯扬异样沉默，他小声地笑，跟贺斯扬抱怨有点苦，玩闹般凑上来吻贺斯扬，似乎想要让他分担嘴里这份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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