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宁点点头，应
声“好”。
不远处
舞池忽然响起喝彩声，是连重金属音乐都掩盖不喝彩声。阮知宁好奇地伸长脖颈，好像是有什
人在舞池中央跳舞。
贺斯扬对此
向兴致缺缺，这时恰好有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阮知宁愣下，视线不自觉地跟随过去。
那应该是个男生，虽然穿着裙子披着长发但阮知宁看清他脸，所以很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与此同时，贺斯扬目光也追过去，不过吸引他是那个男生身上那条裙子。
卢秉哲倏地皱眉，拉长脸开始跟贺斯扬耍无赖：“跟你说是
同学开新店——快点！就次！贺少——知道你讨厌闹腾地方，可是都答应同学！看到兄弟份上就起去吧！”
“你去，宁宁也去！不然就给宁宁打电话让他跟起去！”
贺斯扬沉默片刻，还是应下来，接着又问卢秉哲：“你有宁宁电话？”
卢秉哲理直气壮地回复：“没有啊！可以去问他们经理啊！”
贺斯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哦。”
散发香气，阮知宁想到贺斯扬，再次确认自己做个很正确决定。
贺斯扬收到银行短信提醒，阮知宁取出那笔十万块钱。
卢秉哲在旁叭叭叭地说话，说到半用胳膊肘去撞贺斯扬，表情不满：“喂！贺斯扬，你有没有在听？”
贺斯扬按灭手机屏幕，语气淡淡：“晚上要跟宁宁出去玩。”
“你跟宁宁在谈恋爱？！是要去约会？！”
——那条裙子分上衣和下裙，上衣黑色裙子是脏红色。与之前贺斯扬买给阮知宁，让他穿那条裙子极其相似。
阮知宁看着看着就注意到贺斯扬，喧闹环境下贺斯扬目不转睛眼神突然令阮知宁有种不好预感。
“……哥哥？”
周围太吵，贺斯扬没听见阮知宁在喊他，脑子里仍然在思考这两条裙子究竟是不是样。
“
卢秉哲同学在B大附近开家酒吧，今晚是新酒吧开业第天。阮知宁跟着贺斯扬起下车，酒吧门口已经站不少人来捧场大学生。阮知宁紧紧挨着贺斯扬，看上去有点紧张。
酒吧装修是偏复古风格，门口贴着许多海报，进门眼前光线瞬间黯淡下来。卢秉哲因为要去接人所以还没到，汪颂凯因为堵车还在路上，总而言之原本最不情愿来贺斯扬反而是最早到。
重金属音乐躁动在耳膜，贺斯扬带着阮知宁坐上角落吧台。这里离舞池和人群都比较远，由于吵闹背景音乐阮知宁甚至都没有听见贺斯扬在喊他。
然后他脸颊就被碰下，阮知宁抬起头。
贺斯扬用手指点阮知宁脸颊，凑过来跟他说话：“宁宁想喝什？给你点杯柠檬水？”
贺斯扬眸光微动，说道：“没有。”
“那不能改天再玩？！”
“不能，们已经约好。”
“那你把宁宁叫来起玩！”
“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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