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错事……”巷子里穿堂风吹得阮知宁控制不住地发抖,阮知宁狠狠咬着唇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客人,流好多血……好多好多。”
贺斯扬随即反问他:“宁宁自己受伤吗?”
“没有……”因为太害怕,现在阮知宁脑子里记忆也跟玻璃酒瓶样,碎成片片。他颠三倒四地陈述:“他要亲,还要陪他……,拿酒瓶……”
“好,没关系。”贺斯扬下楼坐进车里,抬头时眼神有点冷。他开手机免提,想到什给卢秉哲发几条微信,然后平静开口:“现在过来,是在Land吗?宁宁不要挂电话,会不放心。”
“没关系,不要紧。”贺斯扬不停安慰他,“以前卢秉哲也经常拿酒瓶砸别人脑袋,没关系。”
他摸到酒瓶,而酒瓶能帮他摆脱如今困境。
深色酒瓶突然在客人脑袋上碎开,禁锢在手腕上力道终于消失。阮知宁颤抖着手丢掉手里碎酒瓶,转身头也不回地跑。
他路从四楼跑到大厅,前台姐姐看见阮知宁正想跟他打招呼:“宁宁……欸!你去哪儿啊!”
阮知宁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整个脑子都是懵。西边小巷昏暗安静,阮知宁跑到小巷里,腿软直接摔在地上。
接到阮知宁微信电话时贺斯扬并没有立即选择接听,两人又是周没有联系。虽然贺斯扬直在等阮知宁消息,可真正等到时候又开始迟疑。
他甚至还夸奖阮知宁:“宁宁做得很好。”
巷子里又黑又冷,阮知宁蹲得太久腿早就麻。他抬起手摸摸自己被冷风吹得冰冷脸颊,发现手心也是冰凉。
“哥哥,在……在那个小巷里。”只有耳畔手机因为通话而微微发烫,阮知宁紧紧捧着手机,小声又惊惶地说道,“直等你……”
作者有话说:
也很急!但是第次总要让双方都情愿!就快。
不过他只迟疑几秒钟,还是按下那个绿色接听键。
电话接通后两边皆是沉默,手机里只传来几声慌乱呼吸。贺斯扬立即察觉出不对劲,皱着眉喊道:“宁宁?”
阮知宁蹲在黑漆漆小巷里,其实他发出声音很小很小,反而更是极度恐惧下产生短暂哽咽。
“哥哥……”阮知宁睁大眼,定定地盯着漆黑脚下。他开口时是个字个往外蹦,听得人心都揪起来:“你……你能不能来下?”
“好。”其实不用阮知宁说贺斯扬就已经拿着车钥匙出门,他心里焦急但开口语调非常温柔,“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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