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没有什办法,喜欢是你贺斯扬自己喜欢,在意也是你贺斯扬自己在意。道路两旁灯光在车厢里投下分割阴影,黑暗里贺斯扬松开眉,又把自己说服。
——好吧,那你也活该被阮知宁左右,活该你舍不得。
两天后是徐凤英手术,这两天阮知宁陪着奶奶做完所有术前准备。下午点,负责手术护士把徐凤英推进手术室。
确实不是个非常大手术,手术时间大概是在三个小时左右。手术室外有个显示屏提醒着家属手术室里病人手术进度,大厅里坐着三三两两病人家属。阮知宁独自坐在角落里,手里是刚才护工阿姨倒给他杯茶。
是阿姨自己做茶,说是可以镇静安神。喝起来是甜,喝完以后会留下股茶特有涩味。
楼道里声控灯渐次亮起,贺斯扬从小区里走出来,路上直在思考究竟是什让阮知宁改变主意。
这周他们完全没有联络……贺斯扬思绪顿,忽然想起来那还是有联系——今天他们就有联系,阮知宁收到自己为他消费那些钱。
果然还是钱原因吗?不远处黑色跑车车灯闪两下,贺斯扬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想起他离开时候阮知宁胆怯闪避眼神。
由于不久前才哭会儿,当时阮知宁眼睛还有点红,看起来又乖又可怜。车钥匙插进锁孔,贺斯扬扶住方向盘,不小心舔到嘴唇上伤口。
细微刺痛令贺斯扬不自觉地皱下眉,股莫名烦躁毫无征兆地涌上来。既然阮知宁这害怕那为什非要让自己包养他呢?贺斯扬思来想去都觉得阮知宁果然是奔着他钱来。
两天前贺斯扬从阮知宁唇舌间尝到就是这个茶味道。
两天前那个晚上贺斯扬平静地质问阮知宁,而直到贺斯扬离开,阮知宁都没有给他个明确回复。
这两天贺斯扬和阮知宁依然没有任何联系,阮知宁把心思都放在奶奶手术上。现在阮知宁坐在手术室外猛地回想起来,记忆里两天前那个晚上发生切仿佛是自己臆想出来。
贺斯扬确实没有猜错,阮知宁确是在害怕。无论他表
好像真把自己当冤大头,当初拒绝现在又反悔,仗着贺斯扬对他喜欢随便改变心意。阮知宁好像就是吃准贺斯扬不会生气,知道他反而会去心疼自己。
假如贺斯扬真同意万以后阮知宁又后悔那贺斯扬每天都会从他脸上看到伤心表情,阮知宁这样性格心里根本藏不住事,贺斯扬点都不想看到阮知宁伤心。
所以他刚才在卫生间里小小地惩罚下阮知宁,想让阮知宁清楚被包养危险性,不然以后双方都会不愉快。
贺斯扬越想越烦躁,又觉得其实他完全不用为阮知宁考虑那多。金主和情人,明明他是享受那方。
可是自己那难得能遇上阮知宁,遇见个能让自己那在意。贺斯扬踩下油门,黑色跑车慢慢驶离这个旧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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