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避开
客人沉默
眼神，几秒钟以后阮知宁又把头转回来。他有些委屈，却没有表现出来，主动走到贺斯扬面前，和刚才那个服务生
样去拉他手。
这次贺斯扬并没有避开。
阮知宁很快调整好情绪，嘴角上扬露出个惊喜笑容，佯装自己并没有看见刚才贺斯扬和那个服务生互动。
“好巧呀哥哥！你今晚在这里玩吗！”
“是原来那个包间吗？
也想跟哥哥起玩！”
起进包间。
也不知道是从谁嘴里听说，那天晚上眼前这个特别帅客人给阮知宁六万小费。如今撞见这个客人，他立刻动别样心思。
贺斯扬避开他伸过来手。
面前服务生唇红齿白，看起来年纪很小，长得也还不错。只不过贺斯扬非常反感他眼里毫无遮掩讨好，服务生被拒绝仍然能把脸上笑容维持得很好，他甜甜地喊“哥哥”，显然是想跟贺斯扬套近乎：“哥哥，你是不是有好几天没来玩啦……”
贺斯扬垂着眸子，看起来异常冷漠。他无视服务生问询，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买条新小裙子……”说到这里阮知宁有些紧张，自己都没察觉他把贺斯扬手攥得很紧。
年轻客人始终在安静地听他说话，阮知宁抬起眼眸，漂亮眼睛里露点怯意，还带着小心翼翼试探：“……穿给哥哥看好不好？哥哥想不想看？”
往前没走几步贺斯扬忽然身形滞，不远处站着个小男生。和刚才那个服务生模样装扮，默默地站在那里。
——也许是晚上真太忙，阮知宁身上工作服看起来皱皱巴巴。因为刚才跑得太快发型变得乱糟糟，衬衫领口歪斜着，有边还翘起来。
大概是看见贺斯扬在和别服务生聊天，阮知宁看上去有点伤心。他确实把周时话听进去，然而见到这样场景心里还是阵难过。
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还是哪里让客人不满意？可他刚才站在这里，发觉客人好像真对他失去兴趣。
不远处贺斯扬直盯着他，察觉到客人看过来目光，阮知宁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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