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阮知宁眨眨眼，睫毛擦过贺斯扬
指腹，带来
阵轻微痒意。他抱着贺斯扬直笑，很随意地回答：“过会儿就不红
。”
眼下重要并不是这件事，阮知宁不想在这种很无所谓小事上纠缠。他抱着贺斯扬抬起眼去看他，在他怀里跟他撒娇：“哥哥，你还没有回答
呢！想不想给拍照？”
“想。”贺斯扬看进他眼底，看着这双漂亮眼睛因为主人心情表露出不样情绪，开心、伤心，尤其是这些情绪是因为他才表露出来。
吊带设计上衣凸显出阮知宁细窄肩线，贺斯扬抱着他，掌心掠过他细腻白皙背脊，给阮知宁个他想要回答：“宁宁今天很漂亮。”
说归说，阮知宁询问时候那积极，但到真要拍照时候反而犯难。平日里他没有任何拍照经验，客卧也不是个好拍照地方。
实际上阮知宁对这些工作技巧并不熟练，和客人牵手、拥抱、亲吻、说喜欢，他无法像会所里其他同事那样表现得非常娴熟。可是正因为不熟练，他言行举止之间伴随着僵硬生涩，反而显得更加真诚。
阮知宁心跳依旧不受控制，快速地跳动起来。和那天晚上他主动亲贺斯扬以后模样反应，阮知宁抱上来就闻到客人身上那熟悉，浅淡香水味。
说完喜欢之后，阮知宁心脏跳得更快。
会被客人发现吗？他心虚，他谎言。他并没有像说出口那样喜欢贺斯扬，他喜欢根本就是虚假。
到底是第次做这种事，阮知宁察觉到自己声重过声心跳，害怕被客人发现，揽在贺斯扬腰上手慢慢松开，然后点点缩回去。
两人面前只有些简单家具，阮知宁看着那张床沉思好长时间，心想要不就到床上去拍吧。他转头就看见贺斯扬手机镜头，接着就听见声清脆快门声。
猝不及防拍照令阮知宁愣几秒钟，贺斯扬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看着自己刚抓拍下来照片开口：“就这张吧。”
“……什？”阮知宁连忙凑过去看，只见手机屏幕上是阮知宁放大脸。因为镜头靠得太近背景都被虚化，照片里阮
他后退步，想从贺斯扬怀里走出来。但刚放开手阮知宁腰就被扣住，他反射性地向前扑，下子撞进贺斯扬怀里。
鼻尖撞上坚硬胸膛，酸涩感瞬间冲上大脑。阮知宁痛得禁不住，小声喊出来。下秒贺斯扬手指就来到阮知宁鼻尖，轻轻帮他揉起来。
阮知宁皱着眉捱过那阵疼痛，耳边贺斯扬在低声跟他道歉，还问他痛不痛。
“就点点……”阮知宁还是非常诚实，等那阵痛楚消失之后眼眶红红地去看贺斯扬，露出雀跃笑容，“哥哥帮揉就不痛啦！”
阮知宁被抱着，也下意识地回抱住贺斯扬。贺斯扬垂着眼眸瞧着阮知宁通红眼睛，去摸他略微上翘眼尾：“眼睛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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