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哥哥明天有空吗?明天们起出去玩。”
贺斯扬忍不住笑声:“是先邀请你,当然有空。”
终于得到这个确切回复,阮知宁默默舒口气。贺斯扬让阮知宁发个定位给他,说自己开车来接他,两人约定好明天吃午饭时候见面。
通话结束前阮知宁跟贺斯扬说再见,又依依不舍地说“哥哥晚安做个好梦”。挂掉电话以后贺斯扬靠在沙发上,满脑子还是刚才电话里阮知宁乖乖软软腔调。
“经理没让回去上班,所以就回家。”
贺斯扬知道阮知宁没事便放下心,手机这头阮知宁在小声描述同事伤口看起来有多吓人。深夜安静客厅断断续续地响起贺斯扬个人说话声,他坐在沙发上,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原本就很温柔语气又平添些诱哄进去。
“你很害怕?”
并不是害怕,而是后怕。当时跟同事起去医院包扎伤口时候阮知宁都不觉得害怕,只是后来回到家周时跟他抱怨Land那些客人们些通性,阮知宁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害怕。
贺斯扬也是客人,可他对自己大方又纵容。越接触阮知宁越能感觉到贺斯扬珍贵,他觉得自己运气真好,贺斯扬和那些客人并不样。
消息发出去好会儿阮知宁才收到对方回复,客人直接给他拨通语音电话。阮知宁看着手机屏幕上放大深蓝色头像,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
“喂……”
可能是因为夜深,阮知宁开口嗓音又轻又软,贺斯扬感觉自己心脏冷不丁地被挠下。
“下班吗?”
“嗯……”阮知宁小声应道,“今天下班早,哥哥还没睡吗?”
客厅中央巨型吊灯华丽又刺眼,贺斯扬眯起眼回想刚才两人每句对话
于是现在贺斯扬给他打电话阮知宁也是很乐意跟他聊天,贺斯扬在他身上花时间越多阮知宁套牢他机会越大。客人语气里带着很明显安抚,阮知宁被他安慰到,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就点点。”
“刚才有点点害怕,现在没有啦。”
“为什没有?”
“因为哥哥给打电话啦,”阮知宁语气欣喜,尾音微微上扬,听就让人觉得他很开心,“哥哥陪聊天就不害怕。”
“对!哥哥还没有回答呢!”
“还没。”
自接起这通电话之后阮知宁就直处在紧张状态,他手机扣得紧,紧紧贴在耳畔。客人声音通过听筒传递过来,在无机质电流作用下,听起来有点失真。
贺斯扬好像只是想给阮知宁打这通电话,并没有什特别事,只是想到便拨通。
他顺着阮知宁话去问他:“为什提早下班?”
卧室里只亮着盏床头灯,橘黄色光晕拢着阮知宁侧脸。客人问询听上去温和又温柔,阮知宁想到今晚会所里发生事情,把身上被子朝上拉点,开口把同事受伤经过告诉贺斯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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