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邱昱回想起离开前贺斯扬异常清醒
眼神，默默回答，“宁宁穿裙子很漂亮。”
阮知宁和周时齐齐愣住，缓缓瞪大
眼睛。
实际上在邱昱眼里这个小费也不算夸张，Land会所里爽快又大方客人多去。可问题就在于贺斯扬和阮知宁是第
次见面，阮知宁还是个毫无工作经验服务生。加上这两个前提条件，就显得贺斯扬十分特别。
所以当时贺斯扬那句话想表达是这个意思——这块手表不适合你，如果你是想要钱，拿到这块手表以后还要想办法把它卖掉。不如
直接给你钱，这样对你来说会更方便。
阮知宁被这个庞大数额惊到，没发觉自己忽略当时发生个片段——
知道贺斯扬生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因为卢秉哲那首生日快乐歌是过十二点才点。虽然有些遗憾，但那时阮知宁依然对贺斯扬说生日快乐。
有第次见面就管人要礼物。
“经理，你看宁宁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周时替阮知宁辩解，“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被举报……”
其实最开始邱昱只是惊讶，现在从阮知宁嘴里听到原因，再结合结果把事情串，邱昱心里也有大概估量。
“宁宁没有被举报，客人还给他留小费。”
周时狠狠松口气，翻个白眼去责怪邱昱：“经理你怎
不早说啊！表情还那严肃！还以为宁宁闯祸！”
汪颂凯已经睡醒，不再霸占沙发空位，阮知宁终于可以坐在贺斯扬身侧。昏暗旖旎光线下阮知宁看上去好像比贺斯扬本人还要高兴，他笑起来时候眼尾微微上翘，笑容干净又纯情。阮知宁被贺斯扬揽着腰，窝在他怀里祝他生日快乐。
两人聊那久阮知宁也不像刚开始胆子那小，贺斯扬对他到底是纵容，如今贺斯扬手指被阮知宁捏在手里。就像之前贺斯扬捏着阮知宁手指玩闹样，眼下阮知宁也轻下重下地捏着贺斯扬手指，跟着大家起唱生日快乐歌。
唱完以后卢秉哲起哄着喝酒，阮知宁抬起眼眸看向贺斯扬，小声却又很认真地祝福贺斯扬：“哥哥，生日快乐，要天天开心。”
周时转头瞧着看起来已经吓傻阮知宁，又转回头，愣愣地问邱昱：“客人……没有说什吗？”
被脱下来白色裙子连着及膝袜和假发都被整整齐齐地叠进衣物袋，邱昱看向那个天真又单纯小男生，把贺斯扬留下话告诉阮知宁。
邱昱看着同样松口气阮知宁，神情复杂：“宁宁，你知道客人那块手表值多少钱吗？”
阮知宁张张嘴，很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蓝气球，应该是六七万左右市价。”对于来这个会所消费客人来说这并不算昂贵价格，邱昱继续开口，“你知道客人给你留多少小费吗？”
“……多少？”
“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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