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哲上高二时,正好读完财经大学本科,打算考研究生。”何沅点根烟,吞云吐雾道,“他经常来家串门儿,跟起琢磨股票,还看过不少专业书,这小子真是太聪明,举反三能把问蒙。”
何沅习惯应酬,酒量早练出来,做领导之后魏司哲还没撞见他喝醉过。与楚嘉禾碰杯,操着老大哥口吻,何沅说:“们三个当中,司哲最厉害,金融分析师太难考,快把折磨吐。”
结束饭局,何沅拒绝魏司哲要送他们回家好
齐谦应和:“就是!”
魏司哲神色无辜地耸耸肩膀:“是来陪家属打高尔夫,不是来抢风头。”
“家属”二字刺痛齐谦心,他捂着胸口靠向何沅,哭丧着表情说:“老何,单身人士求关怀。”
何沅道:“抱歉啊谦谦,也有家属。”
齐谦立马远离何沅,憋屈地倚着车门,圆脸朝窗玻璃上贴:“啊!这车容不下!”
实在佩服楚嘉禾认真。
白球从魏司哲球杆下飞出去,离球洞尚远,算是中规中矩杆。齐谦肩扛推杆,美滋滋地正要跑过去,余光瞥见魏司哲仍守在原处,纳闷儿地开口:“走啊。”
魏司哲:“不去。”
“几个意思?”齐谦迷茫地问,“不是,咱这球还没进洞呢,你不继续打?”
魏司哲耍赖地说:“比谁打得远。”
从上车到抵达餐厅,楚嘉禾笑声就没停止过,当他们走进提前预定VIP包间时,齐谦大马金刀往魏司哲和楚嘉禾中间杵,偏要拆散有情人。
顿饭吃得轻松又愉快,齐谦在餐桌上兴致勃勃地给楚嘉禾讲述他们三人相遇相识、相爱相杀全过程,尤其对魏司哲在高中时期“抢”他奥数名次恨得咬牙切齿。
“高高二四个学期,市级高校奥数竞赛回回拿第。”齐谦晃动白酒杯,不爽地戳着魏司哲,“结果高三上学期,反被这名高新生给超。”
“那是高中最后次参赛,太打击人。”齐谦忧伤道,“这家伙比聪明,还小两岁,小楚你说气不气人。”
齐谦在饭桌上喝大,楚嘉禾杯他三杯,晕得几乎不省人事。话头递到何沅这里,楚嘉禾这才解,原来何沅曾经住过魏司哲对门。
齐谦:“……”
旁何沅早就带着楚嘉禾上果岭,第洞即将完成,齐谦恨铁不成钢地斜睨着魏司哲,他这位“学员”可真难带。
橙红色夕阳铺满球场,三人玩儿得满头大汗,魏司哲最悠闲,窝在休息区惬意地喝着咖啡,手机里录好几段楚嘉禾打球视频。
晚饭定在练习场附近家做融合菜餐厅,行人搭乘魏司哲保时捷,坐在后座齐谦拍拍楚嘉禾胳膊,指着司机大声批/斗:“小楚啊,你说你找这是什人,下午光偷懒,都没为你做个好榜样!”
魏司哲温和地笑着,楚嘉禾转向驾驶位,重复道:“你怎能偷懒呢,都没为做个好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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