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会死,疼几下而已,这多年,祂已经从开始疼得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毁来个干脆,到现在已经可以被劈着都能睡着。
祂跟陈山晚说过。
虽说祂确实很喜欢陈山晚心疼祂样子,也很享受那个时刻,但郁睢并不想陈山晚总是为这个忧心,所以祂说过。
然而陈山晚还是会在意。
郁睢喜欢这份在意。
不过陈山晚想搬出去还有个原因:“城市里避雷针多些,可以试试避雷针能不能挡下。”
陈山晚不是异想天开,而是有真实案例证明避雷针对雷劫有用。
陈山之前有位长老专修筮术,因为窥得天机,惹来雷劫,但那个时候她人在城市里,避雷针给她挡大半,她也得以存活。
郁睢怔下,旋即实在是忍不住地低笑出声。
祂抱住陈山晚,眉心抵住陈山晚额头,笑得粲然,嗓音里都全是笑意:“阿晚你真是……”
他轻声:“并不想隐世避世。”
陈山晚是爱热闹。
他爱山门外切繁华,喜欢那些喧嚣尘世。
至于郁睢,祂这高兴倒不是因为祂也是这样,而是在陈山和陈山晚谈恋爱,哪怕陈山晚向所有人坦白他们关系,也终究有太多不便。
陈山人总是有很多事情找陈山晚。
捆在起手腕:“有话…唔,跟你说……”
郁睢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样,还在他肩颈连接处咬口。
陈山晚知道祂又在玩什,祂就是想让他在这种情况下把话说。
这邪神脑子里全是带颜色废料。
也是欺负陈山晚总是心软,好脾气。
并且会因为这份在意开心很久。
郁睢:“其实喝你血就舒服。”
这话也是真。
陈山晚知道,毕竟这些天每逢打雷都是这过来:“…那你搬不搬。”
“搬。”郁睢笑吟吟地:“今天睡个好觉
怎这可爱啊。
可爱到祂都不忍心跟他说避雷针也没用。
毕竟这是祂该受。
祂力量来源,甚至祂本身源头都是这人世间罪恶,大大小小凝聚在起,成为祂。
天雷不劈祂都说不过去。
祂看着烦。
但郁睢没有提过次,因为祂知道陈山晚和祂不同。
他是人类,他会有自己朋友、家人,会有很多斩不断羁绊。
当祂喜欢上个人类时,尤其还是陈山晚这样人类,就注定要忍受这些。
哪怕祂占有欲为此会不停地折磨祂,祂也只能忍。
毕竟这要是稍微真有点脾气,就直接用术法挣开,哪会纵容这种恶劣行径。
陈山晚呜咽着断断续续把话说完时,心口已经多些新痕迹,圆润红玉也分外娇丨艳凸出。
郁睢停住动作,撑在他上头,那双阒黑眼眸没有半分谷欠色,只有惊喜和期待:“真?”
祂用来束缚住陈山晚黑雾都欣喜地蹭着陈山晚:“们搬出去住?”
陈山晚本来是已经有点恼,可看见祂这跟孩子似模样,又软下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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