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梦见祂在井里伸手握住那只艺术品般手,祂纠缠上那只手,与其十指相扣,将其困在双手间,寸寸摩挲、轻捻。
祂垂首,在那只手指尖落下细细密密吻,路往上,猩红舌尖也同扫过、品尝,将上头每条肌肤纹理都描绘出来。
祂小心而又仔细,看似温柔,宛若平静海面,然而底下早已翻涌起骇浪,只不过是直在克制着。
克制着,哪怕是梦,哪怕知道是梦,也不愿醒来,不愿发狠去撕咬下皮肉,尝尝祂直想知道味道。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知道是梦,所以很清楚就算咬下来也尝不到味道,只会让自己更加清醒。
“咦?有吗?”
郁睢很惊讶:“完全没注意呢。阿晚真关注^^”
陈山晚:“。”
早晚给祂噎死。
他干脆连这个都懒得追究,只提醒郁睢:“郁睢,他们是家人。”
陈山晚低首:“是。”
陈山晓担心地看眼他,陈山晚注意到师兄视线,很轻地摇下头。
等人都走后,陈山晚捏捏眉心:“你刚刚到底发什疯?”
郁睢扬眉,莫名有点喜欢陈山晚这句话:“阿晚,你在他们面前倒是比想象还要乖啊。”
“……”
,就收自己神通,封印光寂灭,整个后山也点点归于平静。
“……陈山晚。”
陈慎落在陈山晚身后几步:“怎回事?”
陈山晚借着角度无声地瞪下枯井,转身时便瞬间披上温润假皮,冲陈慎拱手:“师伯,已经无事。”
陈慎皱起眉:“是问你封印为何会突然触动。”
但到最后,终究是抑制不住地留下个牙印。
在无名指上。
恰好圈。
梦醒时,郁睢望着
陈山晚没有说后续话,又或者没有后续话。
毕竟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要说这句。
或许只是基于那瞬间察觉到郁睢散发出危险气息。
但郁睢意味不明地笑下:“行,知道。”
当天晚上陈山晚离开后,郁睢做个梦。
陈山晚也懒得跟祂计较那些:“你不该在师伯他们面前开口。”
郁睢没问为什,只轻笑:“有意思,你师父对态度还算是好,他同门却和他想法不样吗?”
“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个邪祟吗?”
“知道啊。”
“…那你刚刚跟师伯说话时副祖宗模样是什意思?”
陈山晚完全可以说是因为郁睢又碰封印,毕竟事实确如此,但…他虽然不知道祂发什疯,可他无端不想他们将郁睢直评定为极度危险分子,因此陈山晚低低回句:“弟子不知。”
然而郁睢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开口:“吵什,无聊翻个身不小心碰到封印,至于。”
陈山晚闭下眼。
陈慎紧皱起眉,和陈季对郁睢恭敬不同,他不可能对个邪祟喊前辈。
陈慎检查下封印,确认封印没问题,才说:“夜深,陈山晚,早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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