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似懂非懂地点
下头。
“他”看着陈山晚，重点好像错：“
，对于你来说，是别人吗？”
陈山晚完全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所以很明显地怔下。
就听郁睢闷闷不乐道：“对于来说，你是特殊
。”
“会想亲你，抱你，想和你在
起。”郁睢想让陈山晚明白，“他”是分得清那些感情：“但对别
陈山晚无声地呼出口气，到底还是说：“好啦，没有怪你。”
他冲郁睢伸出手：“只是…人类比较注重隐私，你知道什
叫隐私吗？”
郁睢把自己手放在陈山晚手里，没有让陈山晚用多大力就起来，但“他”鱼尾大半还是贴在地面上，只是支起上半部分人身，和陈山晚平视。
陈山晚要松手时，郁睢就攥紧他手。
陈山晚顿顿，还是没有抽手。
“他”像是有点痴恋地呢喃着：“好漂亮。”
陈山晚：“……”
陈山晚：“。”
他完全是条件反射地抬抬脚，脚就将没有防备郁睢踹下软榻。
重物落地声音太响烈，踹完后，陈山晚看着高高宫殿内天花板，就有点微弱心虚和愧疚。
下头，像是要亲他。
陈山晚本能地偏过头，然而郁睢只是将脑袋抵在他颈窝，“他”好似没有察觉到陈山晚方才那瞬躲避似，撒娇般蹭蹭陈山晚。
陈山晚松口气，全身紧绷神经都放松下来许多，却也只是“许多”，而不是全部。
陈山晚微抿着唇，抬起手想要推开郁睢，手掌抵着郁睢肩膀时，看到自己衬衫变成羊腿喇叭袖，像是古代外国贵族服饰。
他稍怔，后知后觉自己衣服被换掉。
就见郁睢又缓慢地眨下眼，很是困惑模样：“‘隐私’？”
果然不知道吗？
陈山晚想想，尽力组织措辞跟郁睢解释：“就是个人隐私，比如说你帮清理……看身体。”
后面这句话陈山晚是很含糊地带过，他继续：“还有比如说些经历…简单来说就是关于，不想让别人知道，就都是隐私。”
“你能理解吗？”
陈山晚支起身，看向懵懵郁睢，少年鱼人摔在地上，掌心撑在自己鱼尾两侧，朝陈山晚缓慢地眨下眼，表情略有委屈：“……？”
陈山晚轻咳声，红着耳廓跟郁睢说：“你怎能在未经允许情况下……”
陈山晚有点说不出口。
好在郁睢似乎是理解到，反正表情更加可怜：“但是。”
“他”着急解释，于是本来就学得般人类语言变得更加模糊：“出汗…会感冒……”
陈山晚借着旁边不远处斜放着但刚好可以看见软榻这边镜子，发现自己全身衣服都换。
身上也没有点黏腻感觉，反而是清爽。
陈山晚：“……”
不会吧？
他在心里祈祷最好不是像他想那样，可偏偏郁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你背后，有三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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