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海神？”
陈山晚不可思议地看着郁睢。
郁睢依旧点头，完全没觉得有什
问题。
陈山晚懵着，第
反应是终于可以问自己最想知道
那个问题
：“你为什选
？”
他只是个人类。
陈山晚以为“他”说鱼人里没有他喜欢，刚要说什，就听郁睢又艰难地咬着字音补充：“没有鱼人。”
陈山晚愣：“什？”
郁睢知道自己说人类语言很慢，所以“他”指指自己：“个。”
陈山晚：“……”
他沉默，瞬间就领会到：“只有你个鱼人？”
郁睢却没有再说。
“他”是海化身，这片海就是“他”。
“他”是可以不用吃别东西，因为每年死在这片海里所有生灵都是“他”养分，但对于“他”来说，真正食物只有个。
陈山晚。
但他是“他”人类，“他”配偶。
说实话，陈山晚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太平静。
因为他接过筷子，吃口鱼。
味道比他想象得还要好太多，他从没吃过这好吃烤鱼。
他吃完这顿饭。
除鱼，郁睢还给他烤个他不知道是什品种——即使是在渔村长大也没见过那大贝壳。
个躺椅，还有些存放“他”没有概念，不知道要放在哪儿好物品。
但里面就很漂亮。
卧室、餐厅、客厅，应有尽有。
而且所有物品都镶嵌珠宝，透着股惊人华贵，照亮整个巨大宫殿。
陈山晚都觉得，哪怕是从前皇帝，恐怕都没有享受过这样待遇。
还是个怕
郁睢点头：“嗯。”
全世界只有片海洋，只不过是被人类划分成不同海域而已。所以当然只有“他”个鱼人。
……只有这个鱼人？
陈山晚倏地想起郁睢说“他”送他东西，并且他接受。
他家里他房间那些摆设和这个宫殿很多都很相似……
“他”不会吃掉他。
陈山晚又次觉得跨物种交流真不是什简单事，他换别他也很想知道问题：“那你们鱼人是怎选……”
他说不出配偶这两个字，所以顿顿后，才深吸口气，继续道：“鱼人里，没有你喜欢吗？”
郁睢好像很困惑。
“他”漂亮精致眉眼里全是不解：“没有。”
贝壳肉也很好吃，有点像奶油，很香甜。
吃饭全程，陈山晚都能够感觉到郁睢在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山晚忍不住问：“你不需要进食吗？”
郁睢偏头：“…要，也可以不要。”
陈山晚没听懂。
郁睢把贝壳碟子放在餐桌上，鱼放在贝壳碟子里。
直接被丢进黑色火焰里炙烤海鱼出炉后格外鲜美，散发着诱人香气，让本来就很饿陈山晚肚子发出不争气叫声。
郁睢还很贴心地递上筷子。
这筷子看上去还是双正常筷子，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
陈山晚暗自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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