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关键词,陈山晚按下圆珠笔:“阴阳先生?叫什?”
说不定就是他配合着郁睢身边某个人给郁睢下夺命死咒。
郁睢轻唔声:“他已经死,就在‘失踪’那年,而且是得急病死,死相很惨,还没人收尸…监控上看见他是被群野狗分食掉。”
陈山晚微怔。
他突然想到在古代关于咒法那些文献上说过,像这种借命又或者换命死咒,要是挑中硬茬,是会被反噬。
“他”幽怨地叹口气:“阿晚,整个白天,那多时间,你就只想跟谈这个?”
陈山晚撩起眼皮觑“他”眼,那刹那,郁睢不知道为什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常做那些破碎梦。
其中有个画面,就是有个人坐在那儿,好像因为“他”说句什话,从书中抬起眼瞥“他”下,眸光看似冷淡,其实全是亲昵小脾气。
陈山晚说:“因为很在意是谁杀你,没有办法对这件事坐视不理。”
如果警察不能解决…他也想要想办法让对方付出代价。
“做。”郁睢垂首亲陈山晚嘴角下:“现在就去。”
“他”速度太快,陈山晚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时,郁睢已经松开他去厨房。
陈山晚深吸口气,捂下自己脸。
他也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没出息。
可是…他灵魂真会因为郁睢每次接近而轻颤。
晚眼睛眸色虽然也很深,但覆盖着层光彩,看似浅淡疏离,实则容纳世间万物,有种趋近神性美。
让“他”看就无端生出些烦躁和破坏欲,好像是本能想要将其彻底磨灭又或者吞噬。
耳边好像响起古老吟唱声,吵得“他”很是头疼,可“他”又熬着头疼剧烈还想再听听。
听听他声音……
郁睢力度不自觉地加深点。
而所谓硬茬……
本身就是罪孽滔天浑身缠满业障邪祟。
但这可能吗?
郁睢从前是个人啊。
陈山晚把
陈山晚是不太信轮回报应说,他更相信自己。
“…好吧。”
郁睢垂垂眼,视线却还是黏在陈山晚身上:“先搜索下。”
话是这说,但根本不需要陈山晚等待。
郁睢才说完这话,就立马又道:“原来尸体放着那个位置是个阴阳先生常去地方。”
那不是种恐惧,反而像是期待许久后终于得到愉悦。
……所以到底是为什啊?!.
吃过早餐后,陈山晚拿出本子,示意郁睢讲讲“正事”。
凌晨那会儿毕竟太迟,陈山晚没有细问,但现在不样,整个白天,可以好好讲讲。
郁睢:“……”
陈山晚被勒得疼,皱着眉轻嘶声:“郁睢?”
郁睢回过神来,稍微松松,但又抱得更紧,嘴上还问:“弄疼你?”
陈山晚:“……?”
大早发什疯?
陈山晚没有回答疼不疼这个问题:“你到底还做不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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