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勾起唇,很高兴地摸摸他脸:“你可以问,你想知道什?”
陈山晚:“那朵黑玫瑰……”
他没说是哪朵,郁睢却立马明白:“那确是心脏。”
“他”说到这时,还低笑声:“你将它挖走,那些人气得跳脚很久。”
郁睢看着陈山晚神色宛若琉璃般浅淡眼眸,很想亲上去,但得忍下,因此嗓子无端有些喑哑:“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后来只能将锁在这,没有办法控制。”
他无声地轻出口气,还是那句话:“你让缓缓行吗?”
荆棘悄无声息地往上又虚虚绕几个圈,将陈山晚小腿圈在其中,随时都可以收紧,将其彻底禁丨锢住。而陈山晚却毫无察觉。
郁睢凝视着他,并没有放手意思,只是问:“阿晚没有办法接受现在这副模样吗?”
陈山晚总觉得“他”说并不仅仅是身份,还有太多东西在里面,毕竟今早睁眼场面就可以证明很多。
陈山晚默默,很认真地思索着:“…不知道怎说。”
郁睢。
郁睢身躯是冷,要不是有属于人类皮丨肉柔软,陈山晚几乎要以为自己抱住块在冰里冻过铁。
然后他整个人就顺势嵌入郁睢怀抱中,郁睢语调也终于不再是那种带点逗弄感觉。
“他”抱紧陈山晚,发自内心地喟叹:“终于。”
郁睢没有说终于什,但陈山晚无端明白:“…你找很久吗?”
陈山晚有点不理解:“可你后来出现在福利院里……”
“那是另半灵魂。”
郁睢说:“养神没有那简单,更何况他们养也不是什正经神。有半灵魂是在那朵黑玫瑰里,他们也是因此要借着那个拿捏住,结果被你挖走。”
陈山晚默默:“
他个唯物主义,从来不信鬼神人,在这短短不到个小时里经历事真是极其冲击他三观。
但要问他最真实想法,他又好像没有那裂开。尤其这是郁睢,是当年那个小哥哥。
陈山晚也不知道为什,他就是对郁睢有种盲目自信,相信“他”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时,陈山晚其实已经有答案。
“不是没有办法接受。”他微微皱眉:“只是有很多问题。”
“嗯。”郁睢不动声色地控制着荆棘慢慢接近陈山晚,语调轻柔:“因为不能离开这里,只能靠那些住进来人,但比较苦恼是大多数人只想从这里得到什,并不愿意为付出什。”
陈山晚有瞬安静下来:“……所以你杀他们?”
郁睢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也并非所愿。只是愿望这件事,总是要付出代价。这是场交易,他们违背交易,又不可能拿生命力去帮他们贪婪填补,那他们就只能付出违背契约代价。”
“他”荆棘已经虚虚圈住陈山晚脚腕:“阿晚,你在怪吗?”
陈山晚给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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