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慌。
“卧槽,你怎不吭声?疼不疼?”
宋朗赶紧打开灯,虽然只看到滴血色,也让他心疼得够呛,眼圈儿变得更红。
沈知非笑着扬手按住他眼角:“宝贝你哭什?不疼,继续。”
哪里还能继续?他舍不得他疼。
“对不起。”
晚上回家后,宋朗进门就抱住沈知非。
家里就他们两个,没有开灯,唯借着阳台窗边投过来缕月色,能依稀辨得清他面容上低落。
“没关系,真。”
沈知非靠在墙上紧拥着宋朗,点点吻掉他自责,可宋朗还是难受。
有服务员推开包厢门走进来,群白领鱼贯而入,看他们抱在起,目光陡然变得玩味。
沈知非牵着宋朗手,拨开猎奇探究目光走出去。
回到自己包厢时,宋显霁他们四个逗比已跳上茶几,整齐划跳着海草舞,嘻嘻哈哈,好像世界上任何烦恼都入不他们法眼。
于明涛和荆木野前后跳到宋朗面前,把人强行架上桌,带他起疯闹。
宋朗没有心情,夹在中间像只僵硬木偶,被满腔惶恐无措所牵扯,担心多年友情就此分崩离析,害怕禁断恋爱关系被公之于众。
宋朗放开他腿,转而跨坐在沈知非身上,草草给自己做扩张,就咬着嘴唇忍痛将沈知非全部吞进去。
等身体逐渐适应之后,他抛下所有羞耻感,按着沈知非胸口肆意放纵,每下起落都欲贯穿身体,每声呻吟都不掩盖欢愉与享受,他不加收敛地展露对沈知非满腔爱意,只因他把这次当作与沈知非最后相拥。
浪潮推着他到最高点时,宋朗咬破
颗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十分不踏实,非要抱紧些什、得到些什,才能让他觉得安全。
于是,宋朗发狠得去扯沈知非衣服,扒掉外套、撕开毛衣,撤去切阻碍,皮肤熨帖着皮肤,毛孔都恨不能舒张到最大限度汲取来自对方温度。
“非非,把你给。”宋朗粗喘着咬住沈知非锁骨,手径直探向沈知非身后。
“嗯。”沈知非忍痛和他相拥着往卧室里去,两人摔倒在柔软床上,那根手指便蛮横地闯入他干涩身体。
宋朗很粗鲁,又不得章法,到后来甚至耐心都没,提枪硬闯时觉得顶端有点湿热,他垂眸看眼,在清浅月色中看到血颜色。
“咦?星子呢?大朗你看见没?”周森搂着宋朗肩膀,问:“这家伙怎吃完蛋糕就跑没影?他说要唱《忐忑》来着呢。”
“不知道。”宋朗拂开他手,走到沈知非身边闷不吭声地坐下,打开听可乐咚咚灌下去半杯。
“嗐,你找人家干嘛?星子现在跟咱们几个光棍不样,人家有女神作陪,两人肯定猫在哪儿亲亲呢。”
于明涛此话出,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该唱歌唱歌,该伴舞伴舞,气氛和谐热闹,表面看来绝对是个成功聚会。
可宋朗知道,他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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