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屁话!”钟煦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指指身后封锁病房,“不是你把他关进这个鬼地方,还要坐牢样地带着脚镣吗!”
“是,”蒋文安坦然承认,“但如果不是因为他放火烧楼,也不愿意这样关着他,是为他好。”
“狗屁!你要真为他好,就不该把他整天关在医院里,他又不是精神病!他放火也是被你逼得!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更何况在钟煦心里,蒋文安已经上升到“仇人”高度。
所以几乎是视线对上瞬间,两人就扭打到块,秦瀚想拦都没拦住。
“狗日,他妈打死你!”钟煦抡起拳头往蒋文安脸上砸,“你居然敢这对他,操\你妈!”
蒋文安被拳砸出血,保温桶里才熬好鸡汤也被打翻在地上。
处理。”更何况,该死不止蒋文安个。他再次看向秦瀚,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虽然不想这说,但这两天还请秦医生多照顾。”
秦瀚闻言有瞬意外,两人认识十几年,这还是第次仇野收起阴阳怪气称呼他“秦医生”。他欣慰地点点头答应下来:“你放心。”
“走吧,”仇野托起钟煦,将贞\操带钥匙重新塞回到他手中,“钥匙暂时放在你这,过几天来取。”
钟煦不想走,但见仇野态度坚决,他只能照办。
等他三步两回头地离开病房后,秦瀚才低声对仇野说:“既然有想珍惜人,就好好,别去碰不该碰红线,你应该懂意思。”
他扬腿脚,狠狠踹开钟煦,冷着脸质问道:“你怎找到这来?”
“轮不着你管!你算老几!”钟煦怒斥,红着眼又要冲过去揍人,这次被秦瀚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
“别冲动,有话好好说。”秦瀚劝他,又转头对蒋文安道,“虽然知道你肯定是听仇野父亲命令才这样做,但还是想提醒你句,这事你做过火。”
“那他妈是过火吗?!你难道没看到阿野身上那些针眼,那些电击伤吗!这个畜牲就是在虐待,在杀人!”钟煦指着蒋文安鼻子,又是顿痛骂。
蒋文安面无表情地捡起保温桶,才冷冷地看向钟煦:“他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没资格指责。”
“所以呢……”仇野漫不经心地捻着带血指尖,再次说起那句常对秦瀚说话,“直不喜欢心理医生,尤其是你这样。”
秦瀚无奈地笑笑,没再多说,便关上房门离开。
他和钟煦在护士带领下回到楼,穿过那两道需要刷卡才能打开电子门禁时,钟煦不禁担忧地多看两眼。
仇野该怎离开这里?只能等着结束所谓“治疗”才可以吗?那要等到什时候?更何况他脚上锁链,大概率是蒋文安干,如果蒋文安和医院达成某种约定,那岂不是需要蒋文安点头同意,仇野才能走出封闭病房?
正所谓冤家路窄,刚离开封闭区,钟煦就和拎着保温桶前来蒋文安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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