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和工作人员交谈两句，就被恭敬地
钟煦噗嗤
笑，耳朵尖通红地转过头来，说：“就去那家旋转餐厅。”
“这
大方？”仇野笑着瞥他眼，就见钟煦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承诺过
，就定要去。”
仇野手指敲
两下方向盘，道：“那行，正好可以看下夜景。”
餐厅里今天有人求婚，小提琴手在那桌旁拉首《爱礼赞》，随后餐厅中央被鲜花点缀钢琴也流淌出动人旋律。
烛火、鲜花、音乐还有窗外缓慢旋转璀璨夜景，切都浪漫得令人陶醉。
不能这样，他想。
明天还要和仇野起吃饭，他不能这副要死不活样子去赴约。
钟煦狠狠抹把脸，从地上爬起来，去卫生间冲澡洗漱，然后早早爬上床去，闭上眼逼自己早点入睡。
第二天下午，仇野如约来学校接他。
如今天气彻底转暖，仇野今天身休闲装扮，长发半扎在脑后，活力十足地站在车边冲他招手，简直要把钟煦魂儿都勾走。
意为你效劳。”
“少拿那些威胁，不怕，”钟煦攥紧拳头，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心虚，“再过不久就毕业，到时候出校门，爱他妈谁是谁，无所谓。”
“是，那让仇野看到，也无所谓咯？”
钟煦突然哑火，脊背阵阵发凉。
“怎不说话？要不要现在就给他发封邮件，让他欣赏下你身体，也许他会喜欢，你没准能顺势爬上他床……”
“在想什？”仇野见钟煦有些走神，不由地问。
“啊……”钟煦将视线落回到仇野身上，笑道：“突然在想你会不会弹钢琴。”
“嗯？”
钟煦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就是直觉得会弹钢琴男人很有魅力。”
仇野用餐巾擦擦嘴角，欠身道：“那不会也得说会。”说罢，他冲钟煦眨下眼，然后起身朝餐厅中央那架钢琴走去。
他飞奔过去，张开双手给仇野个意料之外拥抱。
等上车后，他才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感觉好久没见，加上今天天气不错……激动就没控制住，抱、抱歉啊。”
“确实很久没见，”仇野打趣道，“怎算也得有三天吧？”
钟煦脸有点红，飞速将视线撇向窗外，不敢接话。
“别害羞，”仇野伸手扯扯他卫衣帽子上抽绳，笑道：“要请去哪吃饭？等你指路呢。”
“闭嘴！”钟煦低吼道，“你这种垃圾不配提他名字！你他妈……”
“嘘嘘嘘——”对方轻笑着打断他，“不喜欢你骂脏话，之前几次鉴于各种原因，原谅你，但从今天开始，不可以。”
钟煦偏要跟他对着来，口气将他全家问候个遍。
直到他骂累，换气功夫，就听对方轻飘飘地让他先冷静下，然后挂断电话。
钟煦气得要死，不舍得摔仇野送他手机，就去祸害宿舍里桌椅板凳。等到房间内片狼藉，他才脱力似停下，望着天花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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