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野似笑非笑地说:“他眼光应该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吧。”
男人脸青阵白阵,避开仇野目光,也不知道是气恼还是心虚。
李秀兰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她强势道:“句话,给还是不给?你要是不给,就接着找钟小八。”说着她就转头冲隔壁大声喊:“小畜生,你滚出来!你都敢找到宁泉来,还躲着干嘛!”
“你拦干嘛?!小飞当时才13,差点被他掐死,你看给孩子吓成什样!现在还是那副要死不活德性,让骂他两句怎!”
李秀兰很激动,骂得唾沫横飞。
仇野坐在沙发里,手指轻轻敲着左小臂上石膏,静静听会儿,便打断女人污言秽语:“说吧,想要多少钱。”
李秀兰知道他是从大城市来老板,有钱得很,这也是她为什会带着老公来酒店大闹场原因。她说:“三百万!外加两套房子!”
仇野笑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那人胸口,让他当场倒地,起不来身。
李秀兰尖叫声,抱着痛苦蜷缩成团丈夫,指着钟煦道:“杀人啦!你个没良心畜生,到处勾引人贱货!弟弟就差点被你掐死,你今天又想搞死们呀!杀人啦!救命啊——!”
“你别他妈乱说!”钟煦抄起个花瓶,就要朝她砸去。
仇野拦腰将人抱住,刚打好石膏胳膊又是阵钝痛。但他顾不上,护着快要失控钟煦往外走去。然而李秀兰不依不饶,抓住钟煦裤腿,非要他给个说法,赔钱偿命。
仇野抓住重点,原来是要钱。
李秀兰瞪大眼睛,道:“老公和儿子现在都要吃药,去医院看病,花钱就跟流水样,这可都是拜那个瘟神所赐!说实话,三百万还算是少要呢!”
“老板,当年为躲开钟小八,们家三口跑来这个鸟不拉屎地方,挤在窝棚里睡觉,要套房子不过分吧?”钟煦养父开口道,“而且儿子以后要结婚,肯定要给他单独准备套。”
蒋文安听到这两人贪婪无度索求,不禁气恼,刚要开口,就被仇野扬手阻止。
仇野目光落在那个消瘦中年男人身上,突然道:“他勾引你?”
“……什?”
他脸嫌恶地将她踢开,让蒋文安带钟煦去隔壁,转而对闹事人说:“要钱是吧?跟谈。”
“你?”李秀兰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他什人,们只跟他谈。”
“是他老板,”仇野顿顿,又补充道:“也是他男朋友,够不够资格跟你谈?”
李秀兰上下打量他番,狐疑眼底很快蓄满厌恶:“说他怎混这好,原来是找个主儿。你知道你包养是个什人吗?他就是个变态,骚扰邻居,偷人家衣服拿来干那种事,最后被发现还死不承认,想勾引老公……”
“你行!”直瘫在地上试图碰瓷男人突然低声喝止女人控诉,“说正事!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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