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就拜托,让研究所推荐个人,让他们别光理论来理论去,咱们正好去谈谈实践操作。所里意思是,去人最好知道什能说,什不能说。本来想着让纪林去,但后来想想,还是你靠谱。你下周有时间吗?好像是下午”
江渝想想,“没什事,最近都在跑基地,那天下午请个假”。
吴主任点点头,“待会把邮件转给你”。
“好。”
凌焰有惊无险通过考试那天,正好江渝去M大做讲座。
江渝觉得这个话题不能进行下去。
二老看他眼神,已经从惊讶变得难以理解。这会,江母身后吴主任神情又变成“此种有深意”高深模样。
过会,江母明白,把抽走江渝碗勺,气道:“都是惯得!”
江渝微讪。
旁吴主任笑而不语,过会,见江渝实在窘迫,便岔开话题道:“小渝,你还记得M大谢叔叔吗?”
你都七十,跟个小孩似!”
吴主任装糊涂,嘴里支支吾吾,“啊?”
江母懒得理他,撑衣杆拍几下厚重大衣,然后就进客厅,对坐在桌边略显局促江渝训道:“你也是!三十岁!还有两个月就三十!几口汤都喝不?”
江渝默默端起来喝。
“回去又没人给你做——你们两个都不识好人心。”江母恨恨。
说是下午请假,研究所直接给批天假,江渝索性又赖床。加上天气越来越冷,江渝也不是很愿意出被窝。凌焰怂恿几次跟他起晨跑,都被江渝糊弄过去,凌焰觉得不能再这惯下去。
凌焰考试也在下午,又因为是期中考试周,泳对训练错开时间,所以凌焰上午也没事。
这回事铁心要江渝早起跟他跑回。所以,在江渝刚有意识那会,凌焰就用点“手段”,把江渝彻底弄清醒。江渝觉得他小小年纪,手段就如此卑劣,以后那还得。所以洗漱穿衣吃早饭时候,都没有理凌焰。
凌焰笑,也不是很介意,起床气嘛,跑几步就没。
江渝其实不想承认,这是他从事工作以
江渝愣下,点头,“记得”。
当初凌焰和泳队教练发生冲突,他还拜托谢老师去担保。
“是这样,有件事想来想去,还是得拜托你。纪林不放心。”
“您说。”
“老谢退休在M大工程院做督导组,工程院那帮人你也知道,就是搞理论。他们想趁着这段时间,天气也不是特别冷,拉个论坛,把那些老骨头专家都拉出来,促进促进专业水平交流。也涉及咱们这块。”
“回去也喝这个。妈,真喝腻”
江渝挣扎。
江母好看眉毛微微扬起,“你自己做?你有时间做?这得熬好长时间”。
“凌焰做”江渝不知为何,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做人不能撒谎,“凌焰做饭很好吃”。
江母表情瞬间变得难以言喻,“记得你会做啊?曾芹那会,她学校有课赶不回来,不都是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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