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焰挠挠江渝手背,然后松开。
江渝扶好碗。
“您最近在准备秋季基金会事吗?吴叔说让您帮养狗,估摸着您要忙,没时间。”
江渝喝完汤,起身收拾,凌焰也端着自
江渝坐在江母左手边,凌焰没有坐到江渝对面去,反而拉着椅子也坐在江渝左手边,然后,左手拿起勺子。
江母觉得有点奇怪,但左撇子很常见,也没有说什,笑着问凌焰些问题。
凌焰虽然对他爹忤逆又嚣张,但在江母面前十分乖顺,问什答什,既有礼貌,又很体贴。
江渝第次觉得,凌焰两幅面孔原来可以如此收放自如。
桌子底下,狼爪子刻不停地牵着他。
厨房里鱼汤好,江母就去盛汤。
凌焰趁机把狗窝从门外悄悄搬进来放在阳台,然后给小狗喂点新拆封狗粮。
焰焰显然饿惨,围着自己崭新小饭盆转着圈吃,边狂摇尾巴。江渝伸手去逗它那小揪揪尾巴玩时候,焰焰都没顾得上理他。
凌焰握住江渝手腕,语气轻微责备,俨然副家长模样:“焰焰吃饭呢。你别揪它,万岔气怎办?它还那小。”
江渝:“”
江母上前,笑着问:“这狗养多久?叫什?还叫可爱?”
江渝把手从凌焰手心抽出,抱着狗转身给江母瞧,“也没有多久”,至于叫什,江渝也不知道,“还没——”
“叫‘焰焰’。”凌焰笑眯眯伸手逗狗。
江渝:“”
江渝面部有瞬间扭曲。
先是慢悠悠地摸上来,然后把攥住他手腕,江渝那时正要低头喝汤,好歹忍住没呛,耳边是江母问凌焰平时训练有多辛苦声音,接着就是凌焰有条不紊地开口,嗓音谦和,丝毫不见桌下肆无忌惮。
然后就是十指交缠。
江渝看着面前鱼汤,思绪时有点飘,过会,捏着勺子微微笑下。
“曾老师这凶?那可真没想到,不过你是学生,要听老师——小渝,在笑什?”
江母视线转向江渝,也跟着笑下,“想什?”视线再偏,不由略带责备:“又不扶碗。小时候就这样,也就你爸惯着你。”
他不是很能直视“焰焰”两字。
凌焰知道江渝在想什,低声对着狗叫得更起劲,“焰焰”个不停。
江渝好笑,跟着叫声,凌焰立马转头瞧他,眼睛很亮,神情奕奕。旁小狗埋头吃着根本不搭理,这声倒不知道叫是谁。
江渝扶额笑。
江母给两人各盛碗色泽奶白味道鲜香无比鱼汤。
江母十分疑惑,“焰焰?”
凌焰抬头真诚笑,掰扯得字正腔圆:“嗯,江老师说,按这狗生辰八字算,五行缺火,特地取!”
江渝:“”
江母不知道原来她儿子还信这些,闻言看向江渝,将江渝无语认为是默认,想下,便笑着点头道:“挺好听。”
小狗很乖,下被三个人类围着,有点胆小,使劲把头往江渝怀里缩,嘴里呜呜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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