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把嘴里东西咽下去,抬手捏捏她白皙脸颊。她这段时日比往常要依赖于他,嘴上说不,行动上却直宠他,搞得他越来越像小时候样任性,都有点想把她带走。
“放心,陆郴他们不是无能庸俗之辈,不过去他们也能随机应对,你自己也得注意,那两个晕倒信
李煦次次都嫌弃她腰细,在床上总是义正严词让她多吃点,要是漏半点,她就得挨罚。
这就是他借口,钟华甄气得不行,干脆不理他,他又像只大狗样哼哼唧唧拱她,抱怨她娇气。
钟华甄算是懂他骨子里好欲,天生下流胚子。
偏他前世身边没什女人,甚至还有人传过他觉得女子给他提鞋都不配话语,高傲至极,也不知道是不是个雏。
钟华甄坐在案桌上翻看医书,长直头发垂到细腰之间,发上插有蝴蝶样簪子,耳边坠粉珍珠耳坠子,微皱起眉显出她心中不宁。
馆里喝药。
啾啾和小七样爱玩新奇玩意,钟华甄是慈母,李煦便是严父,时不时就抽查小七功课,有时候太过苛刻,小七还跑到钟华甄身边,边哭边打嗝说要甄儿换个新爹爹,让钟华甄无奈,都不知道该怎哄。
但李煦给奖赏也格外讨两个小孩喜欢,没会儿小七就又能欢天喜地起来。
钟华甄出屋门,让婢女以长公主名义传信给管家,再送给府尹。
李煦坐在红木圆桌旁,他在孩子面前端着面子,也没好和钟华甄埋怨两句突厥卑鄙。
她没听说疫毒有解药,上世病之所以没传开,只不过是乌黎把中疫毒人全都杀死埋葬。
府里动作十分迅速,没到半天便备好启程所用之物。
“这事有大夫,你不要掺和,事情恐生异变,会注意安全,”他把睡着啾啾放床上,跟钟华甄和小七道别,“得先走。”
小七忍痛割爱分他片糕点,李煦也没见外,接过之后口就咬进嘴巴里。
钟华甄看他嘴巴鼓起来,时无语,将自己写另几封信和身上医书给他,道:“已经让城中府尹排除城中情况,你先把这些交由营中大夫,尚且不知有何解药,但这些是平日看医书摘录,青州军医大夫多,们会试着看能不能治好来送信二位,届时再让人过去,让府上给你备几车药材,他们会随你之后到。”
圣旨已经回京,以那群*员想拍马屁程度,必定早早就准备好他大婚,现在又得推迟,他自然也有不悦,怪乌黎事多。
啾啾力气大,拿着布球咯咯笑得开心,她不小心丢出去,小七又屁颠屁颠地帮她捡回来,认真哄她说不能乱丢。
啾啾连岁都没有,哪听得懂这些,看到哥哥动来动去就觉得好玩,在那丢球欺负哥哥。
李煦喝口茶,戳戳啾啾脸,抬头和钟华甄说:“她和你不样,比男孩还要爱动,你这人懒懒,帮你翻个身你就恼得不行。”
钟华甄从书墙中拿下几本书,她瞥眼李煦,不想提他话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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