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瞬间都恨不得扒李煦皮,她经历过威平候死,心中是如何难过,她最解不过。
她抱着钟华甄头,手轻抚钟华甄脸,哄着说:“甄儿别哭,母亲在这呢,不要怕,小七还在学堂上,生下这孩子就带他来见你,什都有母亲在,不要怕。”
钟华甄在雍州流离过段时日,知道蜀江湍急,如果李煦从船上落水,半个月都没消息,或许早就没性命。
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直在哭,产婆劝不住,又怕她哭累待会没力气生,让人给她煮些吃。
钟华甄从小到大都是懂事,不会让人操心,事事都知道进退,连李煦这种,bao躁脾气都顺下来,她费心思不会少。
产婆回来。
钟华甄住屋子和她作为世子时住地方相反,屋里摆置也要少些,但院里备有药房,用来供婢女熬药。
外面飘起雨越来越大,雨水从屋檐落下,滴答作响,婢女端上药,掀帘进来。
钟华甄坐在罗汉床上,轻轻喝两口,她靠在个服侍嬷嬷怀里,满头都是汗,纤长睫毛沾汗珠,白皙细颈黏着长发,面色惨白至极。
长公主轻按住她手,和嬷嬷换个位置,连忙问旁边在吩咐婢女准备东西产婆,“这是怎?怎突然就要生?”
她奢求不多,并不想不自量力为自己报仇,也不想再卷入那些血腥纷争,钟华甄只希望长公主能好好,长命百岁,李煦能少受点伤,不要再有留下各种隐疾疤痕,她没想到连这点小小奢求都保不住。
钟华甄这胎本来是好生产,但从早上到夜晚来临,孩子都没落地,她有些难产征兆。产婆鼻子都急出汗,新过来产婆在带她屋里四处走走。
热水不停地换,屋里血腥味逐渐加重,等她有那点要生模样时,产婆赶紧扶钟华甄去床上。
外边雨早就停,主城城门外突然出现个人影,守城侍卫觉得奇怪,等接到钟世子近身令牌时,立
“这姑娘腹中胎儿有些不太正,”产婆说话语速极快,她拿步干净粗布放钟华甄口中,怕她疼过头把嘴巴咬破,“得忍着些,第二次生会比第次好很多。”
钟华甄手紧紧攥住长公主衣服,她胸口剧烈起伏着,个婢女伏在长公主耳边把钟华甄早产原因说清楚,长公主眼睛睁大。
“甄儿,这消失不定是真,等以后母亲再为你出去打探,你别急,”长公主拿帕子给她擦汗,“不要想太多,先把孩子生下来。”
现在入秋没多久,正是凉快时候,钟华甄后背都已经被汗给浸透,她上次生小七时虽是受到冲撞,但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故小七虽是早产,现在身体也和同龄人没什两样。
钟华甄深吸口气,紧紧咬住口中粗布,肚子疼得难以忍耐,她心里同样难受,竟生出种想哭感觉,她眸中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落,产婆以为她是疼得,连忙道:“姑娘没事,忍忍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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