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们生个就好,等以后回京就封他为太子。”
钟华甄眼皮都没动,随口道:“晚,现在快有两个月身孕。”
钟华甄单手轻撑住李煦胸膛,几乎无话可说,不明白他跟自己儿子较什劲,只道:“又没见过你三岁时模样,怎知道你当年风范是什?你要真不想生气,那就松开手,别耽误换药。”
李煦不情不愿松开手,让钟华甄给他上药。
他伤口被小七压下,又染红些,钟华甄动作很轻,她问:“是谁要对你下手,查到吗?”
“雍州和青州人都有,遇到两波袭击,第次在陡坡,那些人是要杀,后来避去座茅草屋,被第二波人放火逼出,他们要活捉。和卢将军前晚商讨过,第次人应该来自雍州,第二波则是青州某位将军,不知道是谁,但他定和昭王有勾结,只不过自己又别有心思。”
如果他们能活捉李煦,再对外说李煦死在青州,那青州和益州战争,定会爆发,接着这帮人大概就会趁机夺卢将军权。
煦态度直和从前样没变化,说错极容易惹长公主生气。
小七擦眼泪应下,旁边几个婢女带他去长公主院子,钟华甄则去端盆热水回屋。
李煦背对她躺在床上,句话也不说,听到她端起托盘走近,还哼出重重声。
钟华甄道:“你惹哭个快三岁孩子难道还有理?坐起来换药。”
李煦这点倒没违背她,坐在床上道:“他自己哭,关什事?”
再之后,让李煦活着回去,将切说成是昭王手段,而他们救当今圣上,这便直接让益州和雍州对上。
前者是昭王计策,后者大概就是青州将军自己决定,群老狐狸。
钟华甄先拿帕子沾热水,给他轻轻擦掉光滑腹部余污,又给他上药,说:“不常待在青州主城,因为身形缘故也不常见那些将军,卢叔可信,你不用担心。”
卢将军前世至死都在守候青州,保她性命,让她好好活着,他如果不值得信,那青州便没有人会服她。
李煦伸手摸她脸,钟华甄手顿顿,抬头看他眼,又继续手上动作,说:“又怎?”
屋内两旁燃暖炉暖和,几扇窗牖支起小口透风,钟华甄坐在床边,替他解开衣衫系带,又圈圈解开白布,打算给他换药时,被他搂进怀里。
她没有半点准备,还被吓跳,又怕不小心碰到他伤口,动都不敢动。
她皱眉说:“先让把药换上。”
李煦道:“这孩子哭哭啼啼,没当年风范,你哄他做什?越哄越来劲。”
他胸膛硬实,跟石头样,偏偏又火热得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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