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伸手去摸钟华甄头,“甄儿,你不在这些日子想很多,每次都觉眼睛酸胀难忍,你不是别人,你是女儿,不该那般苛求于你。”
钟华甄是她和威平候唯女儿,已经为稳固青州做出太多牺牲。
青州只忠于威平候将领很多,偶尔有那些不安分,面对卢将军铁腕手段,也不敢冒头。
钟华甄愣好久,慢慢回过神,她迟疑片刻,问:“母亲意思是?”
“你没见过侯爷,不知
钟华甄呆在原地发愣,过会儿才惊得说出句不可能,她每次都喝药,身体没有半点感觉。
万大夫在旁说:“世子受惊,需好好静养,这些时日最好不要出门,等以后天好再出去走走好。”
她手攥紧锦被,有些慌张,“母亲,……”
“没事,”长公主眼眶微酸,她拿帕子擦眼泪,“你好好就行,母亲不会再管你。”
长公主已经为钟华甄死哭好几个月,也想明白,万事不如顺心好,没必要再拘泥,她只有这个女儿,活着就好。
背却出汗,她咳出两声,以为自己是忧心过度。
长公主连忙给她盖住被子,“你昨天有点发烧,待会让人备热水洗个澡。”
她柔和长发垂在胸前,握住长公主手腕问:“母亲,卢将军那里有消息传来吗?”
长公主手顿,她看向钟华甄肚子,迟疑道:“那边来消息,和说没找到。”
钟华甄背靠枕头,手慢慢放开她。
钟华甄稍有愕然,上次怀小七时候长公主大发雷霆,她还以为自己又要被长公主说顿。
长公主抹掉眼泪,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说:“你当初在万州那边没消息,侍卫怎找都找不到,在家每日忧心,生怕你出什大事,现在终于好些。”
钟华甄又愣下,自己不是早就让李煦传过消息回来吗?她手顿,忽然想到李煦以前反应,他似乎不怎着急钟家人寻她,如果不是她提句起回来,他可能都不会提青州事。
看来李煦什都没做,把她消息瞒下。
“……是有错,让母亲担心,”钟华甄顿声道,“随陛下在战场附近行医,居所不定,还以为母亲是生气所以不让人来找。”
李煦直以来都都处于危险之中,他自己识得轻重,钟华甄轻呼口气,皙白双手相握,看到长公主动作,知道她还是不喜欢李煦,岔开话题道:“母亲还在想小七?不用担心,不打算把孩子身份告诉他,只是想让小七见见他,小七快三岁。”
“不是想这个,”长公主犹豫,“非想逼你,你父亲情况特殊,必须有个子嗣继承,小七不能认李煦为父亲,见他面,准许也行。”
钟华甄没想到长公主竟然会应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那母亲这是怎?”
长公主顿顿,说:“你有身孕,已经快两个月。”
她这几个月直在外面,被谁给护着,孩子又是谁,长公主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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