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上次已经经历过次马失控,这次同样被快速驶跑马车颠得头晕目眩,连话都没来及说便干呕几声,胸口泛上淡淡恶心感让她难受至极。
她忍着恶心扶着窗沿,大声开口朝外道:“陛下遇伏,还不快回去帮他!”
“姑娘,陛下有令,属下恕难从命。”
能挑着这时候来伏击,必定是知道些李煦会在这时候路过,如果是敌人,打定是要致他于死地目。
钟华甄手紧攥住马车壁,要说话时又干呕好几声,她紧紧咬住唇,道:“陛下说过见如见他,说骑兵全都回去助他!听见吗!”
当他们经过处略陡山坡之时,李煦手突然握住腰间剑,马慢下来。
山坡边雪印不同别处,也不像鸟兽痕迹,他双眼目视前方,就好像没发现上面埋伏。
李煦依旧在前行,他慢慢开口:“前队护马车离开,后队留下应敌,驾马速度离开。”
他领兵征战这多年,直觉是灵敏,此行带骑兵不算多也不算少,多怕引人注目,少怕应付不过来,若对方人不多,现在刚好。
车队出来时隐秘,谁也没告诉,埋伏人属于哪方并不知道,但他们对他有敌意。
不知悔改,问她哪次印象深刻,直接被她踹下床。
等他们准备回青州钟府时,已经耽误几天。
钟华甄那时候坐在马车中,披大氅穿身男装,在里面喝茶,李煦骑着马,在跟钟华甄道歉服软。
他骑马在马车边上同钟华甄说话,“都要把你送到家,你难道还不高兴吗?还特地让人去通知卢将军,他们说不定就在赶来路上,你还不快谢谢?”
他们现在已经进入青州边境,四处白雪,草地荒芜,天空是阴沉。
马夫再次开口:“陛下说过,万事以姑娘安全为先,其他事次要,姑娘,这是陛下吩咐。”
钟华甄颠得难受,趴在案桌上差点吐出来,等马车再次停下之时,是遇到卢将军带兵来接她
钟华甄听到他声音,也察觉出异常,她从内掀开窗幔个角看李煦。
李煦没看她,只是沉声说:“坐稳。”
她心里咯噔下,李煦朝拉马车马挥重重下马鞭,马受惊,嘶吼着快速往前跑。
马夫经验老到,遇到这种情形也没慌张,听李煦话驾马车快速离开。
他们走,利箭便立即射下来。李煦驾马后退,骑兵随他同绕路跑到山坡上。
钟华甄道:“那你回去吧,不想你送,你不也说随之后到吗?”
“你太不厚道,这般拒绝,不就是看你眼泪含在眼眶难受,抬手帮你擦擦……”
她手上茶抖,直接打断他:“闭嘴。”
他是抬手帮她擦眼泪,但他不安分她也比谁都清楚。
李煦摸摸怀中香囊,想起以前她在京城听话样,再次嘀咕句她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两边侍卫都不知道他们在打什哑谜,但也觉得不是他们该听,都当做是聋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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