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坛也明白这两人间又出现矛盾,摇头笑说:“太子殿下倒真喜欢钟世子,这样也能原谅。”
李煦手抖,回头看郑坛,语气不好:“胡说八道。”
郑坛平日为人处事圆滑,说话分寸把握很好,也不清楚自己这话哪里惹到他,便换种说辞,道:“钟世子应当也是喜欢殿下,要不然怎敢冒大不韪惹殿下生气?恐怕就是怕分别之后殿下难受。”
李煦突然愣在原地,他没立刻走,攥着缰绳绕郑坛转圈,问:“她若是喜欢,为什不说?”
郑坛满头雾水,这喜欢二字别人说出来也罢,个大男人跑去别人面前说喜欢,这谁受得住?
“太子殿下请回去吧,”钟华甄说,“你有要务在身,陛下要是知道你来送,或许该不高兴,母亲那边也不会想见到殿下,还是就此别,以后实在有缘,自会相见。”
李煦问:“那你就不想见吗?”
钟华甄埋头进手臂里,闷声道:“不想,以后都不想见到太子殿下。”
李煦手微握缰绳,停在原地,钟华甄马车越驶越远,他动不动。
下人回头看他眼,竟觉这位太子殿下有些委屈。
亲自来送你还不行吗?”
“多谢殿下。”钟华甄揉着额头,心想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他来送趟,没必要。
“此去别至少得有几个月不能见面,你当真就不想对说些什?”
“有点累,没什想说。”
李煦觉得自己肯定说错话把她惹到,可他思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哪句话是能招惹人生气。
但他没说出来,他看李煦表情就只想李煦不讨厌,他只是道:“或许世子脸皮薄,十分腼腆。”
“莫名其妙,和她之间还
李煦好不容易从钟华甄那句再也不想见到他打击中回过神,要上前去追她时,被个偷贼造成混乱阻挡步伐。
他怒不可遏,下马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让旁边看客直接把人压进官府,平民百姓不认识他,以为是哪家富家公子见义勇为,在旁拍手称好,围成圈,让他走都走不。
最后还是郑坛把他顺出来。
郑坛年轻时就喜欢这附近间酒铺,自己出来打酒,他奇怪打量李煦,问:“太子殿下大清早在这种地方做什?您不是该去送钟世子吗?”
李煦跨鞍上马,身形挺拔,冷声道:“敢爬到头上都没好下场,她不长记性,不教训不行。”
“华甄,你如果认为哪句话说错,那向你道歉。”
钟华甄双手轻伏在马车小几上,下巴靠着手臂,道:“殿下没惹生气,不必向道歉。”
李煦烦躁挠头,“那就是错,可以吧?”
他们两个人问答,旁若无人,两边侍卫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太子殿下平日行事作风冷酷,性子在世子面前倨傲,这大庭广众下说自己错,闻所未闻。
钟华甄心里憋着口气,越听他道歉越觉得这口气难以忍下去,他根本就没什错,朝她道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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