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华甄离开酒楼第二天早上,皇帝便把监国重担交到太子身上。
而长公主也把出发日期提前天。
她没告知任何人,只是自己早早去皇宫谢恩,回来后便告诉钟华甄,准备离开。
钟华甄刚刚喝完碗养胎药,她微微讶然,却还是应长公主声。
“华甄要离京,舍不得本宫,拐着弯非往本宫手里塞这小东西,你别乱碰。”
“这……”郑总管虽有怀疑李煦话里真实性,但这也没什好问,他手搭拂子,开口对李煦说,“陛下个时辰前派人来东宫,要您明早先去找他。”
李煦把外袍挂在木架子上,小截硬实胸膛露出来,他问:“父皇又有事?”
“来人没说。”
“知道,下去吧。”
,别让母亲知道。”
长公主前几天才发顿大脾气,府中知道内情都不敢惹她。钟华甄更加,她哪里想得到还会有这种误会!
李煦在某些方面是根直到底筋,可保不齐他会折腾出什事,她微咬住唇,在想怎向他讨回。
长公主从绸缎庄出来时,已经过半刻钟。她帮威平候定制几件衣裳,准备这次起带去东顷山烧给他。
她上马车时,钟华甄在吃桌上糕点。
郑总管行礼,退下去。
李煦皇宫军营两头跑,劳累整天,还抽空去陪钟华甄吃顿饭,身体也有些疲乏,他沐浴之后,把香囊挂在金钩上,趟床上就睡过去。
缺角月亮挂在天上,冷风萧瑟,钟华甄房间里灯深夜才熄。
钟华甄在侯府等李煦半宿,没见他影子,她熬不住睡过去时,心里想还是他怎整天来无影去无踪。
她以为最多两天李煦便会来找她,可她没想到直到离开前那天晚上,她都没见过他。
长公主没发觉她片刻紧张,只是道:“甄儿,少吃冷东西,对身体不好。”
钟华甄微微顿,放下手上东西,点头道:“刚刚喝茶时不小心洒些,又觉有点饿,想填填肚子。”
……
自长公主劝皇帝磨炼太子之后,李煦手上事务就变得格外多,他回到东宫时,天已经完全黑,郑总管迎他进寝殿,为他备水,沐浴更衣。
李煦自己解下香囊,随手丢在床上,郑总管要去捡,他又皱眉,让郑总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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