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连忙帮她松束胸,见到雪白肌肤上红痕时,心疼道:“再这样下去,怕是会伤身子。”
“没什大事,”钟华甄慢慢松口气,穿上里衣,“最近总嗅不得太重味道,在东宫时差点
钟华甄对京城何时起争斗没什印象,何时息平定更加不知,她只隐隐约约听过太子被人暗算,留下难以根治旧疾。
李煦皱眉道:“就算你再说好话来讨好,也不会允许你现在离开京城,太危险,去吃你东西,别回去半路吐马车上。只手不能喂你,自己吃小心些。”
钟华甄扶额,她又不是没学会拿筷子小孩,是他自己总抢着往她嘴里塞东西。
……
钟华甄来东宫是打算探望李煦受伤是真是假,结果从他这里白蹭顿饭,还打听到些内部消息。
做,有失男儿风范,要是女子这般行径,则是矫揉造作。
“倒是从未见过你这样任性,”李煦突然捏她脸,“行,准你去,摆出这副可怜模样做什?出去是可以,但不能是现在,个月后再去,京城不太平,最近也少出些门,记得回去找理由同长公主说声,让侍卫加强巡逻,如果有人抓你做人质,到时肯定不会管你。”
钟华甄愣愣,好会儿才听懂他意思,“是……大司马要做什?”
“京城冷得比别处快,等再段时日就该入冬,兵弱马弱,虽不是打仗好时机,但从京城内反,却比其他时候要容易得多。”
钟华甄微攥紧衣袍,她看着李煦神色。
李煦不会骗她,他性子,要说,要不说,不会含含糊糊给她编个理由搪塞。
可李煦要怎应对,钟华甄着实有些想不透。
大司马武营三万人驻扎在西郊不远,太子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来得及向别人借兵。
她从前不在京城长大,也不知具体到底发生什。唯结果,也只有李煦是胜者。
钟华甄回自己屋子,让南夫人帮她换身衣服。去东宫趟着实疲倦,应付李煦本久不是件普通事。
李煦手搭膝盖,比她想得要镇定得多,他道:“保守估计个月,大司马对长子疼爱有加,想必是直把郑邗遇刺事归结到身上,可惜动手不是,没掺和。不过宋之康死确实和有些关联,是外祖父动手,为断掉他们运兵器转线,没料到宋之康还是别人探子。大司马早就有反心,就算知道此行之险,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时间越拖,他越不利。”
钟华甄问他:“你可是做好完全准备?”
“你难不成还担心会失败?”李煦挑眉,“放心,就算败你也不会有大事,旁人还不敢拿你们钟家怎样,你只要待在家里就不会出事。”
钟华甄摇头道:“不觉你会败给别人,但谁也不会是省油灯,如果有人暗算于你,防不胜防,有些担心你。”
她前世从小就被送离京,对京城事解不多,就算真出事,传到她那里时也早就是最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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