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找个理由养病,旁余事简单。
李煦却皱眉道:“不行,太远,来回得好几天。”
让御膳房备些清粥小菜,派人看着做完。”
郑总管愣愣,连忙应声下去。他出门时看眼天,心想都这时候,侯府怎不让钟世子用早膳。
李煦手臂有伤,才包扎好,刚刚捉弄钟华甄时都没用上,现在被她握住,也任由她。
屋里是通风,但钟华甄确实有些受惊,她捂住嘴,只是干呕,等缓过来时,已经过好会。
她趴在床边,浑身像虚脱样,额上浸层薄汗。李煦手被她攥住,右手慢慢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手轻拍她纤瘦背脊,安抚样。
他手不方便,也没法抱她到床上休息,只能看着她略显苍白侧脸,手探探温度,问:“你身子怎回事?这已经不是第次,难不成是犯见不得血腥病症?”
钟华甄轻轻摇头,她虚弱道:“大抵是最近天忽冷忽热,还没习惯过来。以前就想下南边养养身子,现在向你讨个准许。”
“……去哪?”
“饶郡。”
冀州饶郡离京城不算远,是处清闲地,并不富庶,钟华甄知道自己不易长途奔波在路上浪费时间,也没打算离开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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