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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华甄其实不怎怕李煦发脾气,要不是那天晚上事太过特殊,怕他回想过多发现破绽,她也没必要谨慎至此。
怎把他哄好,她再清楚不过。
但他要是诚心致歉,少不得要以他自己方式折腾,甚至可能还会把她送出去婢女寻回京城,让她婢女当着面担下勾引之罪,他再美名其曰让
侯府不缺好东西,稀奇玩意也不少,不缺张虎皮,但也不会嫌多。
钟华甄站在他面前,问句:“你不是说同三皇子有比试吗?”
李煦满不在乎道:“输次又没什,要不这说,你会出门?”
他没别人想象那样在乎输赢,因为他从来都是胜者,可输却没放心上,也不像他性子。
钟华甄仔细看他表情,突然上前步,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声音问:“听太监说这次是三皇子在陛下面前先提,就算你没存比试心思,但他为什要找你?知道自己会赢?你应下来,是不是有别打算?”
肇回去治伤,钟华甄和他打个照面,她没问别,作揖行礼:“三殿下。”
李肇顿足,手按着腿,身整净月白袍沾泥土,他摇头,“钟世子果真得太子宠爱。”
等钟华甄抬起头,李肇却没再说话,被太监扶着离开。
钟华甄微微扶额,想明白。他这摔马,和李煦脱不干系。
李煦在扒弄那几只狐狸,紧皱起眉和难看脸色相合在起,额头被晒出淡淡薄汗,钟华甄走近,从袖口拿出锦帕递给他,问:“殿下手生?”
李煦眯眼,低头看她道:“你意思,是怕比不过他?”
钟华甄摇头,她不及李煦高大,站在他面前要比矮他个头,但她身形匀称,纤细身子被披风裹住,也有少年俊美。
“只不过前段时间听些传闻,想验证番,”李煦眼睛瞥眼她脖子,觉得显白怪好看,“待会陪走走,已经让人备好轿辇,整天在家憋闷气迟早坏身子。走吧,别干站着吹风,钻半天林子,浑身是汗,先去沐浴。”
他侧身走过,少年身体挺拔。钟华甄转身看他,又抬手拢住斗篷衣襟,蹙起眉。
她想没错,他还在为那天事哄她。
他接过她帕子,擦去额上汗,气笑出来,道:“钱将军太看不起人,前几日就同说有猛兽痕迹,亏还以为有大虫出没,找半天,结果只是几只野狐狸,这两只肚子鼓鼓,跑都跑不快,浪费时间。”
钟华甄多看眼他说那两只胖狐狸,这里平地立栅围起,少有外面来猛兽,她道:“或许是有小狐狸,万物有灵,殿下实在不想要,可以让太医治治箭伤,寻个时日放,算是积德行善。”
“这时候哪来要生狐狸?吃多肚子圆罢,”李煦把锦帕塞回她手中,“虎皮没找到,等以后寻来再送与你。”
他不喜欢小东西,包括孩子。
钟华甄手微握锦帕,看他俊郎眉眼间确实没有输气恼,倒也猜到他要给她惊喜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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