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奕怔,咬咬嘴唇问道:“傅……教主,有人说最后次见父亲是在沛都,同你在起。”
他握紧刀柄,才重新拾起勇气看向傅少御。
“只想听你句实话,父亲他……是不是也被害?”
“多此问!”沈仲清振声道,“就是因为你父亲发现他是魔教教主,才遭难。想想你姨妈、姨丈,再想想飞霜,他和萧绝狼狈为*,犯下这种种恶行,留着此等祸患不除,将来武林必永无宁日!”
言罢,他长剑出鞘,竟是阵脚已乱,想先下手为强!
这时,巫山云走下台阶,有人认出她,心中更是疑惑。
五毒教又来掺合什?
“毒素已侵肺腑,药石难医,但可用钩吻以毒攻毒,使其苟活数月。”巫山云死死盯着沈仲清,“你敢和他对质吗?”
沈仲清静瞬,人心开始动摇。
你看,看他,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出声询问。
他把信笺扔到地上,作痛心疾首状。
“是老夫看错人,这三年对你太过信任,才让你有机可乘,偷用印章伪造这些东西。”
傅少御不与他辩驳,又命绝影呈上本小册子。
“这是崔玉书手稿,把近三十年他与你们二人每次见面与通信全都记下来,包括二十六年前你和他是如何暗中勾结,策划在凌家满月宴上偷走剑谱具体细节,他都在事后记录,沈前辈若是忘往事,不妨看看回忆番。”
“胡说八道!”沈仲清低斥,“老夫与他毫无瓜葛!”
萧绝立刻迎上,格挡住来势汹汹剑,其他
“你们伪造证据,串通证词,沆瀣气,其心可诛。”沈仲清答非所问,蓦地指向萧绝,“你毒害燕氏家,证据确凿,别以为用这种拙劣手段就能转移视线,逃脱罪责。”
傅少御按下沈仲清手腕,将萧绝护在身后,“前辈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和凌氏家账还未清算完呢。”
施奕瞪大眼睛:“傅大哥,你是……你是那个孩子?”
此言出,有如惊雷炸响。
“不要胡说!”沈仲清厉声道,“傅少御就是在搅混水,当年赴宴宾客无幸免,个刚刚满月孩子如何能逃出生天?施奕你难道忘你父亲吗!竟还敢称他声‘大哥’!”
傅少御把册子丢给敖江,敖江快速浏览番,眉头越皱越紧,片刻他把东西让给旁人翻阅,沉声道:“这东西也能造假,你休要挑拨离间。”
“崔玉书身中奇毒,每三个月需向沈前辈求索解药,否则便会毒发身死。你忌惮他会将凌氏案真相公之于众,毁你世英名,只能放他苟活。不过却在解药中掺其他东西,让他这些年饱受疯心之苦。”
傅少御见沈仲清眉头越拧越紧,他眼中笑意越来越深。
“崔玉书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找你寻求解药?前辈该不会认为他已身死吧?”
崔玉书已死,傅少御不是不知道,萧绝奇瞬便想通,傅少御这是在吓唬沈仲清,试探对方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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