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还留在这儿做什?
随便寻个理由,好不容易从各地赶来舵主齐声恭贺“教主洪福齐天”后,便撤出不言堂。
傅少御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下,只轻轻揉着萧绝后腰,小声问:“真是你亲手做?”
“揉面,”萧绝抿抿嘴,又道:“外公也给煮碗。”
“哦?”傅少御挑挑眉,捏住他下巴,凑过去轻声地笑,“那这说来,你是要和同年同月同日生?”
“外公……”萧绝声音发颤,忽然明白昨天唐筠放声大哭心情,“多谢外公。”
“好孩子,往里面扔点菜叶子,点缀下。”傅战风洗洗手,指挥萧绝往面汤里加东西。
萧绝照做,待好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把两根长寿面分别挑进碗里,盛好面汤,亲自把它们端到饭桌上。
他又飞奔着去不言堂找傅少御,想第时间让他吃到那碗长寿面。
“御哥,和外公起给你做面……”
他在任何人前表露喜恶,所有菜肴,不管是喜欢还是嫌弃,都不准下筷超过五次,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摸不清他脾气。”傅战风把面团拍在案板上,对萧绝笑笑,“那时候他总跟抗议,最后被打通屁股,就老实阵子。”
萧绝张张嘴,顿片刻才道:“您也是为保护他。”
“哎,不提那些陈麻子烂谷子。”傅战风把面条拉越来越细,长长根,在空中来回甩动,他还游刃有余地和萧绝交谈,“你是哪天生辰?到时候外公也给你做长寿面。”
萧绝低声说:“不知道。”
他出生即是场悲剧,没人愿意铭记噩梦降临。
“不是同年,”萧绝纠正道,低头咬住他手指,“但是愿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话戛然而止,整个大殿数十人齐刷刷地看过来,萧绝略显局促地愣在门口。
都是些陌生面孔,其中还有不少对他突然出现显出几分不满。
傅少御坐在高台之上,手撑着脑袋,神态慵懒却不掩傲气,居高临下,尽显霸道威严。
“过来,”他冲萧绝勾勾手指,把将人拽到怀里坐下,又对殿内各大舵主说,“你们继续。”
众人面面相觑,挤眉弄眼地推出个代表继续汇禀教务,却见傅少御懒散地斜倚在宝座上,把那个红衣男子揽在怀里咬耳朵。
傅战风把拉得细长面条放进盆里,又舀些面粉,加水,对萧绝勾勾手:“你要不要来试试?”
“?”
“过来试试,不难,外公教你。”
傅战风手把手地教他和面,待面团成型后,老人家又在他面前耍通拉面功夫,然后把那根更细更长面条,连同前面那根同扔进滚沸水中。
“碗是你做,碗是做。”傅战风给他擦掉脸颊上沾着面粉,“你那碗给御儿,外公做那碗,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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