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雪扬手摆出防御之状,青葱玉指间已多串手铃,五指微晃,铃声如玉石相击之清脆。
她狞笑声,双目竟隐泛赤色:“对血玉如意换不来杯喜
说完,她又替赤雪向敖江致歉:“妹妹天真鲁莽,不知分寸,还请前辈见谅。”
她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反倒衬得某些横眉冷对之人有失风度。
不过还有些人心存疑虑,若不是这二人暗动手脚,还能有什原因导致他们突然内力全失?
会不会是请帖有问题?
有人开始细细检查起来,就连请柬外面那层较厚卡纸都恨不能切分开,探察内里有无异常。
敖江拍案而起,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丫头顿教训,没想到手脚发软,重新瘫回坐席软垫上不得动弹,颤抖手掌把酒杯碰倒在地。
很快,其他人也发现自己异常。
不知不觉中,他们竟内力全失!
矛头自然而然指向这两名不请自来异域女子。
“妖女!你们动什手脚?快把解药交出来!”
凌渊此名,纵然些江湖小辈不甚熟悉,但因着《问渊录》重现于世,当年凌家灭门案也被再提起,想不知道这人也难。
更何况,在场都是各大门派掌门主事,其中不乏有人与凌渊有过旧交。
因此,靛青此话出,四座皆惊。
沈仲清皱眉道:“姑娘请勿戏言。”
座下有人附和,声音里带着明显不悦:“先是邀约吊人胃口,又报上凌渊这个名号,姑娘难不成以为在座全是任你戏弄傻子不成?”
赤雪冷眼瞧着他们又看又嗅模样,没忍住小声咕哝句:“跟狗似,真好玩儿。”
“不得无礼。”
靛青轻斥她声,继续对众人道:“二人只身前来,绝无恶意,消息既已送到,们也不便久留,这便告辞。”
见她们转身要走,有七八名身强体壮护院立刻拦在门口。
有前两日罗大蛮前车之鉴,燕府怕再出乱子,特意加强守卫。
“交出来——!”
“……”
燕无计周身经脉封堵不畅,想强行运力冲开,却剧痛无比,脸色都掺上几分苍白。他看向座下沈仲清与施正平,这二人也是眉头紧锁,显然也未能幸免。
大殿中央,靛青面色从容,双手交叉于胸前,又施施然行礼。
“与赤雪自入殿后,活动范围不过方寸之间,不知诸位所说‘动手脚’是何意思。”她语气诚然道,“至于名讳,实属巧合。家公子身在西域,也是近日才知晓中原武林那位前辈不幸遭遇。正是怕各位前辈多想,公子这才交代尽量避去姓名。”
“凌渊这个名号怎?”赤雪似笑非笑地讽刺道,“是名字不好听,还是你等心虚啊?”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
断空堡掌门敖江拍案怒斥,浓密络腮胡须因面部表情而炸起来。
赤雪循声看去,语气天真道:“奉劝这位大叔,饭也不能乱吃哦,你胡子上沾菜叶。”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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