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外面等你们,快点哦!”
燕飞霜蹦蹦跳跳地往外面走,萧绝回眸看下傅少御,绝影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廊下。
想到或许昨晚某些动静被这个护卫听去,萧绝耳朵尖儿又有点泛红。
傅少御跟绝影悄声交代几句,那人便领命去,如见不得天光鬼怪样,消失得
燕飞霜冲萧绝招招手,笑道:“公子,听闻你昨晚喝醉,特意给你送解酒药来。”
萧绝走过来,脸上潮红尚未褪尽,看起来倒像是有几分宿醉后样子。
“爹爹酿酒味道甘甜,容易贪杯,你吃点解酒药,头就不会疼。”
燕飞霜从袖口里掏出个玉瓶,献宝似递过去。萧绝犹豫下,还是接过来,不冷不淡地道声谢。
燕飞霜笑得格外开心,问:“前院来许多人,可热闹,要不要去看看?”
萧绝恼羞成怒,把床下傅少御没来及穿那只鞋子并朝门口扔去。
“多谢!”
傅少御稳稳接过,套在脚上,简单擦擦身,然后端起水盆,往院子里那株树上泼,把苍虬树干冲刷得干干净净。
天色刚明,西苑外就隐隐约约传来嘈杂声,听起来很是热闹。
傅少御刚洗漱穿戴好,想出门看下外面什情况,就在门口撞上燕飞霜。
你下,这都过去快十天,还疼?”
傅少御噗嗤声笑出来,张俊脸分外招人。
萧绝坐起身来,给他撩开衣衫,要仔细看看他那处是不是有明显外伤,却被按住手腕。
傅少御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不不不,你误会。”他用指甲勾勾萧绝掌心,解释道:“是说你方才无甚技巧,弄疼。”
“你!”
傅少御笑道:“霜妹嫁人时,伯父给你准备嫁妆肯定只多不少,你凑这热闹作甚?”
“傅大哥!”燕飞霜娇嗔地瞪他眼,又快速扫下身侧萧绝,手指缠绕着发丝,垂首低声道:“还小呢,你休要拿打趣。”
“是,傅某失言。”傅少御笑笑,又问:“今日是初几?”
“初七,三日后就是婚礼。”燕飞霜雀跃道:“走吧,块儿去瞧瞧!前院都在贴喜字呢。”
“你先去,马上就来。”傅少御道。
“傅大哥早啊!”燕飞霜笑着摆摆手。
“外面在做什?”傅少御问。
“是新娘子嫁妆送来,”燕飞霜扒头往院里张望,见树下滩水迹未干,院内花草还倒伏大片,不禁疑惑,“昨晚也没下雨吹风啊,院子里这是怎?萧公子他人呢?”
“啊,昨晚练会儿剑,他还在睡……”
话音未落,萧绝就从他房间走出来。
张明艳脸,红又白,白又红,神色变几变,萧绝挥掌要劈,傅少御忙翻滚下床。
“别恼别恼,只是随口说说,你其实点都不差。”
傅少御闪身避过飞来软枕,单腿跳脚往门边蹦。
“真,特别喜欢,求求你下次还要这样帮。”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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