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声,寒霜连同酒壶被主人随意丢到旁。
两人缠抱着将对方往自己怀中按,萧绝热烈又笨拙地回应着傅少御,唇舌不甘示弱地挑逗,直吻到唇间有血味道,傅少御才揉着他后背,将吻变得温柔些。
可还是很热。
呼吸是烫,舌尖是烫,胸口也是烫。
好似浑身都烧起来。
“想喝便喝,不拦你。”傅少御独自撤身,想给他时间饮酒,不料萧绝却反手挥剑,来势汹汹,将他逼退到合欢树下,退无可退。
树下片斑驳月色中,萧绝瞬步逼至近前,寒霜剑尖向上,竖于二人之间。
傅少御靠着树干,低声问:“不是要喝酒?”
“是。”
萧绝又向前逼挤步,两人紧贴在处,他扬手将壶中清酒尽数浇于剑身,也淋湿双方衣衫。
声,石子被尽数打落,再定神,男人已悄然不知所踪。
萧绝动动耳朵,斜剑向后刺去,傅少御却先步钳住他手腕,带着人旋身半圈,剑气尽数震向院中草木。
“剑,要这样舞。”
傅少御从背后贴过来,把搂住他腰身,另手带着他持剑右手,挽出个凌厉剑花。
长剑被灌注内力,嗡鸣作响似奔雷万钧,剑芒凛然似气贯长虹,寒霜被舞出残影。
萧绝反被按在树干上,傅少御捧着他脸再次吻过来时,整片夜空都燃起大火。
傅少御喉结滚滚,眸里有化不开墨。
萧绝撩起眼皮看进那渊墨色中,伸出舌尖,沿着三尺青锋,极其缓慢地向上舔去。
待到离男人唇只隔着层单薄剑刃时,他停下来。
“你不喝?御哥——”
极轻极软声称呼,令傅少御再难忍耐。他拨开剑刃,把勾住萧绝后颈吻上去。
箍在腰间那只手实在霸道,萧绝有些疼。
但热血难凉,疯心难掩,纵然再疼,他还是想要他。
两人前胸贴着后背,衣袂翻飞,剑舞惊鸿。
“欻欻”两声,傅少御引着萧绝弓步斜身刺剑,定势瞬,他贴在他耳边轻笑:“你不专心,看做什?”
“想喝酒。”萧绝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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