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穿条裤子……”时舒简直没眼看,捧着脸双手改捂着脸。耳朵更加红,衬得耳朵旁肌肤都泛起浅粉色。
梁径从镜子里看他,忍不住笑:“现在?刚才坐这里时候怎不说。”语气无辜,又万分坦诚,好像真是时舒错,没有及时提醒他,只顾着张腿。
时舒:“……”他又想说,梁径你去死吧。
水池里声音停下。梁径拿来毛巾擦手,笑着去看不吭声捂着脸不想理他时舒。耳朵尖通红,发梢滴着水,露出来肩膀比在壁球馆那会还要粉。
他走到时舒面前。
时舒佯板脸:“老实点。”
梁径觉得他老婆挺会顺杆爬,气笑:“这个家里就你最不老实。小乖都比你老实。”
这话说得其实挺对,但不能当着人面说。
这下,两条腿扑棱得更起劲。有阵梁径差点没压住,忍着笑把人剥光,扛起来狠狠打记屁股,直接扛进浴室。
水温偏高,时舒捧着脸坐浴缸里打哈欠。
地在哭诉。
有几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时舒听得都觉得耳朵起茧——什“小梁你小时候……”什“小梁你还记得吗……”什“小梁你还没懂事那会……”
梁径从始至终言不发。
他开着车,偶尔还能在红灯时候摸摸老婆手。
只不过在第三次被时舒好气又好笑地避开后,梁径偏头笑着看他眼,没说话,但眼神告诉时舒,回家没完。
时舒抬头和他对视,连眼底都是潮湿羞涩。过会,戴着戒指左手伸手握住,那张花瓣样甜蜜嘴唇朝他张开。梁径抚抚他细致漂亮眉眼。
渐渐,他觉得这是自讨苦吃,时舒这样咬他,反倒没有太多愉悦,反而疼得厉
他泡得脸颊通红,头发湿漉漉,盯着个地方发愣,瞧着又乖又呆,很能迷惑人。不知道走神想什,估计是在想他翅膀小人,可没会,又目光炯炯地注视站镜子前梁径抹剃须膏。
这盯段时间,他忽然觉得梁径满嘴白色泡沫样子特别像壁球馆门口布置圣诞老人,顿时笑出声。
梁径余光和他对视,见他脸红红,十分惹人,便边冲洗剃须刀,边笑着问:“怎?”说着,他稍稍仰起脖子,刀片光洁锋利,泡沫被带走,露出段棱角鲜明下颌线,和异常凸起喉结。
时舒不说话,目光移到他喉结。副仔细认真专注模样,黑白分明眸子透出梁径从小到大熟悉那股天真劲。
这下,他反应就十分直接。
到家例行先去和小乖汇报。
得到小乖两记甩尾后,时舒还没站起来,就被梁径拦腰腾空抱进卧室。
两个人在房间里闹。
梁径把他抱在身上亲,后来又压到床上亲。时舒笑得不行,两条腿扑棱,跟梁径较着劲。他笑得大声,惊动门外小乖,小乖踱到门口礼貌喵,房间里就会安静那会。不过也只是会。
“躲什。”梁径也笑,两边摁着时舒手,俯身亲他嘴唇,“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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