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从下往上,注视他眸色极深,好像狩猎正到兴头上猛兽。只是次并不够,底下剑拔弩张,他盯着他,恨不得现在就让他边摇尾巴,边弄他嘴里。时舒虽然喝酒,脑子毕竟还是在,看着梁径展示切,捂脸都来不及,害羞得眼睛都潮
小乖闻声而动,飞奔过来,见时舒又被紧紧压着,动弹不得,气得去咬梁径裤管,龇牙咧嘴,喵呜喵呜个不停。
“想什?”
时舒不说话。
“嗯?”
梁径注视时舒左右乱飘眼神,又问遍。
“想赖?”
时舒伸手捂耳朵,“你今天不忙啊……”
梁径发出声很轻笑:“这不讨债呢吗。”
顿顿,梁径低头埋进时舒颈间,语气竟然还有些委屈:“老婆,不能白喘。”
这下,不止脸红、耳朵红,时舒觉得自己快熟。
干净又细腻。
等开车到家,时舒才发觉自己竟然睡觉。
梁径倾身过去摸摸他睡得有些热面颊,好笑:“把你卖都不知道。”
时舒握住梁径手,还有点困:“飞机上又不好睡。”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吻住。
时舒还是不说话。眼睫始终低垂,生怕对上梁径目光,脑海就会自动、随机播放那晚细节。不过他视线在梁径询问完后,像是有自主意识,渐渐往下,停留在梁径那里。
梁径:“……”
他拉着时舒手往那处按去。时舒下意识缩手,只是手腕被握得实在紧,梁径气息也陡然重些许。
他对他说:“不想吗?嗯?”
想。那晚想得都哭。当然很大程度是被梁径刺激。他好像与生俱来就有种很坦然气势,次做完后,还问时舒满不满意。时舒都快被他喘晕。幸亏是躺着,不然时舒铁定站不住,说不定还流鼻血。
其实这两天,只要脑子忘那个晚上稍微偏偏,他体温就会自动高几度——太乱来。有几个场面,时舒甚至觉得自己干脆别回国。而且,第二天早上,他看见没电手机都不敢去碰它。明明没电,却好像高压线,碰下就会让他羞愤欲死。
时舒推开梁径,转身下车,嘴里敷衍:“再说再说。”
后视镜里瞧着,梁径想想,下车便没再提。他面色如常地拎着行李箱走在他身边。只是电梯间里,眼瞅着时舒耳朵越来越红,最后,红得快要滴血,梁径到底没忍住,还是笑出声。
这下,好像尾巴着火,时舒更不敢回头。
到家就被人顶门背上。
时舒笑,朝梁径靠靠,张嘴去舔他干燥薄唇。后颈很快被梁径捏住,两个人朝彼此贴近,衣料摩擦声音,还有座椅上不断动作声响,都渐渐急促起来。
“作数吗?”梁径啄吻时舒鬓边,忽然低声问他。
三个字没头没尾,时舒脸却腾地红,连带耳朵都烧起来。他不说话。
他没想到梁径这会就提那件事。家门还没进呢。
梁径笑,气息喷洒在时舒发红耳边,见他装聋作哑,就去咬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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