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雪又厚又干净,直挺挺扑下去就跟摔棉花堆里似。
爬起来还得意洋洋地指着个个雪坑小人叫他:“梁径!你看!这个,还有这个!你看——”
“像不像?”
“你觉得哪个像?”
梁径:
身后门拉开,梁径协调好行李,从屋里出来。
原曦扭头拍拍满是雪帽子,无语:“下车就没见他们眼里有别”
梁径笑,看着右侧近距离混战两人,扬起雪都挥出残影。不远处,方安虞有条不紊地长距离辅助作战——只是目前看来,个都没瞄准。
天色暗得很快,体感气温又降不少。
路灯下气势汹汹三人,每个人脑壳顶都在冒热气。
“是谁——”原曦气得扭头。
几步外,还冒着热气车子旁,时舒边躲躲闪闪掩护自己,边动作迅速地把身后足有半人高雪堆往怀里扒。
他抬头朝原曦心虚地笑,张嘴雾蒙蒙:“对不起啊,没注——噗——闻京!”
偷袭时间有限,迎面而来大雪球没攥紧实,半途散不少,但杀伤力还是有——时舒被砸得眉毛都白。
闻京乐得不行,下秒就掏出手机拍。
原以为赫尔辛基遭遇那场,bao雪已是极限。
但在罗瓦涅米站,道路两旁积雪几乎到齐腰深程度,气温更是直下十二三度,脚踩下去都落不到实处。
下午三点不到,暮色在深蓝云雾后挂起,四野苍茫,光线也下变得昏暗。
酒店有工作人员专门对接行李。
他们住地方是栋独立三层小木屋。
瞧着瞧着,梁径忽然叹气:“老王确实不容易。”
突然出现高中班主任名字,原曦听得愣,几秒反应过来,笑得差点蹲地上。
江州入冬第场雪都会在学校操场引起不小轰动。
从附小开始,梁径基本就摁不住。况且,这里雪比起江州,简直不是个概念。虽然对时舒来说,发挥空间大差不差,但梁径还是摁不住。
下车就跟疯似,拉着方安虞挨个往半人高雪墙里扑。
他半身杵雪堆里,火速拍完继续就地取雪,边头也不抬对原曦得意道:“原曦,报仇啊。”
原曦:“”
时舒也顾不得,抱着没扒拉玩松散雪块就往原曦右侧方奔,大声招呼后方勤勤恳恳捏雪球方安虞:“给直接扔!全部!”
方安虞明显原地准备好,拍着手胸有成竹站起来:“等着!”
原曦:“”
冰天雪地,放眼望去,圆融融、白皑皑雪顶下,小簇火光透过窗玻璃摇曳闪烁,像极童话故事里场景,宁静又温馨。
——如果忽略时舒、方安虞、闻京下车开始就打得没完没雪仗话。
“黑得也太早,五点吃饭感觉像夜宵,们要不要晚点——啊!”
仰头打量会天色,原曦个人话没说完,后脑勺猛地被雪球袭个正着。
她刚上台阶,伸手就要推门,如果不是戴着帽子,这会,冰冰凉雪就溜进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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