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扭头注视和原曦道等绿灯闻京。
车辆还是很密集,正值下班时间点,往前往后都是川流不息尾灯。
常年从事高强度体育竞技,闻京身材是他们几个里最高大,肩宽体长,十分挺拔。最近不知怎头发剃得越来越短,整个人瞧着洒脱不少。现下穿身休闲运动服,低头朝原曦笑时候,几个瞬间好像回到小时候,瞧着有些憨,邻家小朋友样亲切又阳光。他这趟去安溪估计是去看他小姑。听说他小姑最近身体不大好。
原曦刚从严肃专业会议场下来,身职业装,远远立着,很是精致。
“梁径呢?”
天气太热,玻璃瓶壁上很快蜿蜒出条条水痕,他垂眼注视着,轻声:“原曦和她学长交往那会,请俩吃顿饭,闻京吃完回去就崩溃。”
听到最后两个字,时舒有点来劲:“崩溃?怎个崩溃法?”
“”
方安虞笑起来:“就哭呗!”
过去好几个月,那天印象还是很清晰。虽然饭桌上就觉得闻京情绪不大对,但方安虞没多想,以为他还在担心五月底欧洲联赛能不能去成。饭局结束,原曦叮嘱方安虞给闻京叫代驾。等他在停车场找到人,就看闻京坐车里,趴方向盘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过去敲车窗,就看到抬起头仓促抹脸、眼角有泪痕闻京。
“阿姨怎样?”
时舒接过方安虞递来啤酒,玻璃瓶滋滋冒冷气,瞧着雾蒙蒙。仲夏傍晚,格外清爽。
“身体还好”他对方安虞说。
不远处,闻京车驶近,停在对面。
原曦从另边下来。微信联系时候,原曦说她在隔壁市区所高校参加学术会议,可能会晚到。闻京说正好他从安溪回江州,可以顺路去接。如果原曦方便话。
原曦坐下,弯腰去揉自己脚踝,“站得累死”
时舒:“和闻叔去处理些事。要晚点来。”
中午和丁雪起吃饭。吃完梁径就被闻康叫走。这次回来,梁老爷子给任务,梁坤名下诸多事项决策权需要尽快转移,尤其是那些迫在眉睫安溪项目。只是眼下转移到梁径名下还
后来,两个人走去附近酒吧喝酒,闻京没说什,只说自己很蠢。方安虞静静听着,慢慢明白过来,陪着喝点,然后在闻京断断续续话语里,点点拼凑出十八岁那个暑假、发生在另个发小心底、后知后觉心动。
有点感慨,也有想要安慰想法,但最后他也只是作为个倾听者,很安静地听闻京说话。
之后,两个人时常约着喝酒。
暮色还未全尽,天际线斑斓又绚丽。
江州夏季干燥,风气息就很淡。
方安虞看着闻京下车指指后备箱,朝原曦说句什,原曦笑着摆手,转身又和时舒他们招手。
“你知道闻京”方安虞小声。
时舒跟着小声:“知道。你也知道吧。”
方安虞点头。
他没问时舒怎知道,从小印象里,时舒直就很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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