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时舒额头抵上梁径肩,下笑出声。这种很安静互相陪伴时刻,减轻几分他心底不安。
梁径垂眼凝视他。按在时舒后背左手往上扣住时舒后颈,托起来,然后低头亲上那张让他时刻沉迷柔软嘴唇。他们很久没做,间隔比起高中那会还要久,这会亲吻就有些缠绵,唇齿之间难舍难分,梁径刻都没有放开他,吮吻动作几乎含着他嘴唇进行。
渐渐,呼吸都有些重。分开来时候,梁径左手已经离开他后颈,直奔时舒后腰,会轻会重地按着,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时舒两手捧着梁径脸颊,腿间感受到,亲亲他气息滚烫唇,小声:“还是和之前样好不好?”他不敢和他来真,毕竟伤口还没彻底长好。上周没留意,抱得重些,亲吻间隙里他听到梁径闷哼忍痛声音,吓得脸都白,手脚唰地冰凉,之后对这件事更加小心谨慎。
梁径面无表情:“不好。”说着他又去亲时舒嘴唇,认真建议:“坐上来。”神情和前刻没有丝毫分别,唯不同是注视时舒目光,漆黑瞳仁深处那簇直燃着焰光,克制久,越来越暗沉,也越来越膨胀。
掀开被子分开.腿往他大腿上坐,伸手小心环住他背。虽然胸腹间固定带已经拆除,但肋骨完全愈合、恢复如初,至少还要个多月。时舒不敢多碰他,只是把下巴很轻地搁梁径肩头。
“闻京呢?”他问。
梁径左手搂紧,偏头亲亲时舒有点凉耳朵,“出去。”
“哦。”时舒想起来。
慢慢地,中午餐厅说事也回到脑海。
这是当下梁径觉得最保险种姿势。只是无论再怎保险,时舒还是担心万过程中没坐好,或者动作幅度没控制住,手撑到不该撑地方,出事怎办。
这场突如其来事故带给他影响太大,至今他都觉得自己脚还没落到实处,还在山顶悬空着这些漫长又零碎感受时舒从没和梁径仔细说过。不过梁径总是体贴,他在意他情绪,这些年,好像成与生俱来能力。
时舒摇头,垂下眼睫,乌黑细密眼睫好像雏羽,因为不放心,显出几分脆弱。他看着梁径结实胸膛和腰腹,小声哄:“再等等好不好。”刚才亲时候,他其实也有点忍不住,但也许最近精神不大好,那股兴奋没持续太久。
贴在后腰力道比之前还要重,梁径气得咬他
“闻京是不是很伤心。”时舒小声:“吃饭时候,感觉他要哭。”
闻言,梁径轻轻笑笑,不是很明白他是怎感觉到闻京要哭。不过他从小就很能感同身受,对在意人尤其。小时候自己吃醋就用这个骗他守在自己身边,百试百中。
“哭也没办法。他哭原曦就会分手和他在起?”
这话说得有点幼稚。时舒乐,顺着梁径话不着调地说:“说不定呢得去原曦面前哭。”
梁径点点头:“好。等他回来,就这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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