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难受,时舒直起身低下头去亲梁径紧拢眉宇。温软甜蜜唇瓣贴上去,下下,亲好几下。
梁径视线微抬,很专注地看着他。
两个人
梁径看着他,点点头。
中午那会爷爷来看他,说这件事。
梁坤救是救回来,就是不知道什时候清醒。医生揣测梁坤出事前应该是动大怒,不然颅内淤血不会这严重而在没有彻底清醒之前,什都有可能发生。
“会没事。”
顿顿,梁径说这几个字。不知道说给谁听,走神似语气,很轻。
梁径看上去极其虚弱,天夜,下颌已经生出青色胡茬。麻醉过去,疼痛阵阵袭来,让他脸上笑容有些勉强,眼底笑意却丝毫不减。胸腹间固定护具影响他呼吸和睡眠,眼里红血丝也十分明显。
时舒不作声,稍稍直身越过梁径身体去看他右手石膏,没什大碍,很乖巧地摆着。
病房里什人都没有。
不知道梁坤什情况
时舒发着愣,他和醒来梁径四目相对,脑子乱得很。
时舒发现自己又来到小沽河边。
烈日炎炎,河水清澈见底,细小凉风从两岸树荫下穿梭而过,湖面泛起粼粼金碧——这个梦不是第次做,就在上周,他刚做过。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
可当再次看到摔下河渠、小腿鲜血直流梁径,他还是在梦里止不住颤抖。
“时舒时舒——”
梁径慢慢放下手,身上断裂骨头始终亢奋叫嚣着,刺痛得声线都有些不稳。
他偏头望向窗外。
时舒握紧梁径手,绞尽脑汁想要说安慰话,可见他神情渐渐颓唐,半晌也没说出口。
他和他总是心意相通,痛苦和悲伤也分毫不差地直抵心间。
因为情绪低沉,梁径原本英俊明朗五官此刻显得尖锐又阴郁。他不说话,也没动作,侧脸和下颌线条异常紧绷,整个人突然间变得难以接近、戾气横生。
也不知道几点。
窗外阴沉,云层很厚,晨昏不辨。昨天上山时候晴朗和辽阔还在眼前。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你爸说你天都没吃东西。”
梁径抬手去摸时舒湿漉漉眼睛,因为持续不断疼痛,他动作控制得不是很好,手指差点戳到时舒眼睛,潮湿浓密眼睫扑簌簌地擦过他指腹,心脏好像也被依偎着轻轻蹭下。
时舒摇头,闭下眼睛,又很快睁开,抓着梁径手腕,小声:“梁叔是不是还没醒过来”
耳边传来焦急声音。
可他睡得筋疲力尽,困顿脑子好像陷入沼泽,怎都清醒不,令人惊恐梦魇筹划着要将他整个吞掉。
突然,脸颊被人狠狠揪下,时舒猛地睁开眼,眼前片泪水朦胧。
白色床单、白色墙壁,滴滴作响心电仪器,他脸颊还被人捏着。过会,似乎那人觉得手感十分不错,又轻轻揪两下,爱不释手。
时舒下意识两手握住梁径左手手腕,转过头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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